他不能说这是某生的血，也没有必要，毕竟这“血”和人类观念里的“血”无论外观还是结构都毫无相似之了。

    “你就当是一不知名吧，”周书闻说：“放心，无毒，不存在腐蚀、放，直接接也不会伤害人。”

    他缓缓抬，对上朋友严肃而略显茫然的目光：

    “需要的材都准备好了，我需要你分析化验这的全详细成分，对你来说是可以到的吧？”

    “可、可以是可以，”朋友莫名有些卡壳：“但是……”

    周书闻站起，了朋友的肩，力沉重却克制：“拜托你了。”

    ·

    “呼，呼呼——”

    甘兴平气吁吁地跑过来，正好遇到周书闻从实验室里来。

    废旧的建筑空无一人，走廊里回音很大，显得甘兴平的息愈发明显。

    五月的气温虽然不算太，但跑这么一大段路还是让甘兴平了一脑门汗，用袖不停拭额和脖颈。

    “你，呼……”他咽了咽，努力平复呼：“你是要什么啊？”

    周书闻没有正面回答，递给甘兴平几张纸，“吧。”

    “谢谢谢谢。”甘兴平连忙接过来，脸上堆起笑。

    “是潘老师让你来的吗？”周书闻问。

    “……是，”甘兴平搓搓手：“你让他帮忙看着秋恬，他也让我帮忙看着你嘛。”

    这话说得倒是有来有回的，周书闻轻笑了笑，没吭声。

    整个废弃的建筑里，只有实验室算得上净整洁，他们所的走廊都还维持着原貌，荒废破败，空气中时而激扬起烟尘。

    甘兴平从公文包里翻两张a4纸，和周书闻一人一张，垫在墙边生锈的椅上坐。

    他也是个神奇的人，永远随携带这么一个公文包，看起来撞得鼓鼓的，连崭新的a4纸都有，却不记得多带一包卫生纸，总是用衣袖来汗。

    甘兴平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有些焦虑地上搓着，不住往实验室闭的大门瞅：

    “你不会是……”他顿了顿，犹豫地：“不会是想把秋恬的血拿去化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