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这么一说，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

    老郑继续八卦，“你要珍惜你现在这个年纪，有福气，有光，还有力气去风雪月。不要等到我这个岁数，才知相难得，我这辈啊，怕是跟这些的都不搭边了。”

    林朝想了一想，微微笑：“您跟嫂，不也意绵绵，羡煞旁人吗？怎么会说这样伤的话？”

    老郑就此打住，没往说，林朝这才看到，外面起了雨。

    而今早门，某人又没带伞。

    林朝结束得早，其余老师吆喝着跟学生们一去采风，他没跟去，引起大片女同胞的哀叹。

    上海晚秋多雨，雨后清寒，夜里行走，还是能察觉到冷。

    他举着手机，足足在基地门犹豫了十多分钟，才鼓起勇气，在微信上试探地发了句“班了吗？”

    ——李英达没回。

    男人在门等了一会儿，见他仍没什么动静，径直跟着人群混了去。

    他照着记忆里的印象，七拐八拐地找到李英达的影棚。他的新节目……是叫什么大斗来着？

    奇遇大斗……奇异大斗？男人记得并不清。

    雨越越大，男人撑着伞，仍不可避免淋了半。他逮住人问，你认识李英达吗？就这么一路问，才问到了他在的地方。

    男人站在屋檐，拿纸巾了脸。这还是李英达教自己的，随携带一包纸，这样不容易错。

    他借着窗里透的微光，一步步走在门前，正要埋钻去，见隔门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谈话声。

    “你怎么又在这里？”雨声里听李英达说话，还是如白天电话里那样的不耐烦。

    林朝躲在角落里，远远瞥了一，他面前站着位形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男人。两人似有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