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人截取你的记忆片段，目的是什么？我觉得他们是想隐瞒一个秘密。如果那天我没有现在老汉家打断对方，你或许连死去的那个老都不记得了。”

    “我们一个是意外因素，一个是关键人。”窦章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调笑，“很般不是吗。”

    “我是那个意外因素。这些天有不少人来找我麻烦，跟踪、暗杀、调查，无所不用。我防得还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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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纵横俱乐和公司存在某些联系。”窦章最后说。

    “上个月他们抢劫了蓝田区大大小小二十多家银行，偷走的钱财不计其数，监察局每天平均要牺牲两个公职人员，全惨死在俱乐成员手。”

    “我也说了，我在查芯片。”范书遇眉微拧。

    “即使这样一个有目的且规模庞大的地组织，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在庸城横行霸这么久。甚至连黑市都买不到任何组织的机密。除了三大，我们对纵横俱乐一无所知。”

    谈合作？

    窦章：“我也在找郭锐，海底那个公墓和公司脱不了系，郭锐是公司的人，仙是纵横俱乐的三大之一，可是郭锐又是仙的偶，这两人之间还有事。你我都知，纵横俱乐从创办开始到现在，在庸城掀起了腥风血雨。”

    飞行艇，窦章和范书遇二人待在封闭空间，隔离窗一拉就屏蔽了声音和画面，林为洵看不到他们。

    范书遇没接话，窦章却不在意，他自顾自继续：“而你，范书遇。从目前迹象表明，你的份很不一般。”

    窦章单手撑着，直勾勾看着范书遇：“我之前和你说过吧，我们可能是在查同一件事。”

    “事实上这些天我也在调查，不过我发现线索少得可怜，除了纵横俱乐，几乎没有别的方向。”窦章斟酌了一番，“突破在你上。”

    “你先说说看。”范书遇持保留态度。

    范书遇听到这，突然勾起了角。

    “但是对方越激动，我反而越好奇，越想清楚他们到底在藏什么。”

林为洵也照。

    范书遇越是这么笑，窦章就知他越是不相信自己。

    范书遇觉得奇怪：“你为什么假扮成c337来救我？”

    他笑得极蛊惑力，连睫都带着晶莹，底的淡漠和冰冷如积雪化，眸中闪着细碎的光。

    范书遇听到这个词就浑起疙瘩，他还是不太信任窦章。

    “所以你愿意和我透多少你所掌握的信息？”窦章目光像浪翻涌的海面，泛着波澜。

    “我想跟你谈个合作。”窦章单刀直。

    “聊聊？”窦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