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选择封存你的记忆，是为了让你后半生无忧无虑地在庸城活去，像个平凡人一样简单地去受生活的酸甜苦辣就好，不用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被死去的人惊醒。他是辈，天塌来了也应该先是他给你撑着。可当我得知窦良辉也不幸离世后，这把炬火一没了接的人。”

    “我纠结啊我万分纠结。”莫岚着自己毫无知觉的，“纠结着纠结着，你就上山了。看到你和范书遇站在我面前，我”

    “血难凉。”

    窦章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他只是低着，任由莫岚把他黑发成窝。

    “一个人的力量是很渺小的，你父亲当初会选择告诉我某些实，或许也是想让我帮帮他。没有人可以完全摆脱别人的帮助活在这个世界上，尤其是现在科技发展太快，你是黑客，你比我更清楚老一辈的人在面对最新科技的时候会如何束手无措。年轻人也一样，信息差和飞速发展的朋克一定会在某个时刻让人觉到的无力。”

    “接来的路要怎么走，你自己决定，我能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莫岚叹气。

    他收回手，坐在椅上，看上去垂垂老矣，步寒冬。

    “那我的睛是怎么回事？”窦章问。

    “你啊。”莫岚笑，“你听说过一双瞳吗？”

    窦章瞳孔皱缩！

    “什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生来就是重瞳。窦良辉告诉过我，小时候你先天睛残疾，视力不好，所以被当怪胎，每天上脏兮兮，很容易被人欺负。”

    窦章耳朵开始嗡嗡作响，他几乎没听到莫岚接来说了什么，因为没人比他和范书遇更了解重瞳！

    鼓生就是重瞳。

    尤盼盼的笔记本上也了大量笔墨记载重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