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爻仿佛能看透连小青的心思一般，淡淡：“这有什么过不去的。”

    “”

    连小青眯：“我还以为你会自诩正义，跑来妄想制裁我。”

    江柔爻却笑了：“正义？好女人才守正义。坏女人什么，什么就是正义。”

    这话让连小青心一颤。她目光空顿，面极其复杂。

    而后，连小青不死心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柔爻摊开手，耸耸肩：“我是一名律师。如你所见，在某意义上，或许我非常擅谈判。”

    “以及，我有一位老师，她很漂亮，很温柔。她教我与人为善。”

    “我今天找你，就只是为了给你提供一条可选择的路。现在我话说完了。你要杀我吗？”江柔爻淡定地瞄了连小青手里的枪。

    过了很久连小青才有反应。

    她转，大步星，径直离开。

    江柔爻站在暗巷，整理了发，而后也隐暗中，缓步离去。

    夜。

    王梅照常洗漱，她坐在床边，往发上抹着油。保养发算是她为数不多的乐趣。

    窗却忽然黑影窜动，王梅一僵，她刚要走过去，脖上就传来冰凉的！

    “王司令。”一熟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王梅手臂一起了疙瘩。

    这人轻车熟路地混到了王梅家里，明显不是第一次来。

    “好久不见，王司令。”

    “王梅。你给我包扎的蝴蝶结很漂亮，我很喜。”

    “所以我给你送了一束，希望你在低谷的时候可以振作起来。”

    “我们的结局不应该是针锋相对的，对吗？”

    “我今天来找你，经过了思熟虑。”

    “我想询问一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