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到这一，殷霖初就坐直开始给它鼓掌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明明听得懂人话，被拆穿依然无动于衷，脸之厚简直让董言无话可说。

不远的笼，一双乌黑发亮的睛正在影切凝视。

    “它还没吃吗？”殷霖初问，看起来都馋得不行了。

    殷霖初看着狗，忽然说：“你们训练得怎么样了？让我看看你们的训练成果吧。”

    殷霖初示意：“董言这段时间一直跟着霍太太一起训狗，我来看看训练成果如何。”

    殷霖初全神贯注看着狗跟随董言的指令更换动作，完全没有听他说话的意思，尹城路也只能作罢，撇撇嘴，噤声看这场人兽表演。

    虽然因为惯去三四米远才停，但它的控制能力非常值得肯定。

    尹城路刚要询问自己是否能一起观看以示礼貌，殷霖初已经对董言说了声开始，不理会他还站在一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跑二十米听见“停”，狗灵活跑动的四爪即刻停止了动作。

    “冲！”董言一声令，狗便似离弦的箭冲去。

    尖利的哨声把他的话语打断，董言用哨传达指令，让狗站到指定地，尹城路不得不停。

    董言停在了一堵金属墙后，说是金属墙不太准确，它度与宽度均只有一米，厚度二十公分，只是一块大的金属板罢了。

    董言生怕殷霖初上它的当，“您不知，它前段时间就是靠着这副模样，在我喂完之后，骗着霍太太又喂了一顿，连着好几天都一天吃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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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狗已经学会了克制，此时安静待在笼里，两只前爪和鼻从栏杆隙中伸，挤一个不自知的渗人笑容，一利齿。

    “是，大少爷！”董言起上前将笼打开，狗飞快从笼里来，却不像以前撒地四奔跑，而是乖乖靠着董言的。

    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接近，殷霖初神平淡了些，那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霖初，你们在说什么不容易？”

    他张开嘴想要再度开，董言又是一声号令：“坐。”

    尹城路看了看周围，大喇喇在殷霖初的边坐，说：“霖初，我……”

    训练场上的障碍完全难不倒它，整个狗灵活得像个轻盈的团，跑起来如同低空飞行。

    “大少爷，它已经吃过了，并且吃了很多。”

    那是只中小型狗，看起来像，想来所谓的训狗不过是些供人取乐的小把戏。

    嗅到的味，唾便不断从狗的齿间滴落，前爪悬在半空中不停晃。

    “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