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啊。”司南默契十足地接了话。

    “你方才说，狼煞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是了些什么呢？”闻祭像是漫不经心随一问。

    “你试试？”闻祭淡淡回了一句，司南暗搓搓地收回蠢蠢动的手，哼哼几声不说话了。

    “理来说，你是嗅到了什么才会对大庆动手吧？”

    “他的名字是？”闻祭又问。

    “哦？是吗……我以为你应当一路畅通无阻才对，毕竟你占据着那么大的优势。”

    果然是司南的。四年前若羌军队围剿狼煞，宁与卫楚葬于天涧，留卫梓诸一个孤，吃了不少苦。闻祭瞥了司南一，他不是个能安分的，现如今还是阿卫的杀父仇人，果然还是留不得么。

    “你怎么这么没用，”闻祭突然又说话了，“你程极缓，吞并大庆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司南细想四年前，打击狼煞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宁不是个好招惹的，他也吃了不少亏，这才让他以为宁是时空属的人。闻祭的话来看，宁应该不是，但是肯定和闻祭关系匪浅，清理战场之时，并没有找到宁的尸首，就连卫楚的尸首都没有找到，当时思及必成隐患，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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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觉得自己气得一一的，“既然我没用，那不是应该你红莲教帮我么。”

    司南陷了沉思，忍不住慨，教主在好大一盘棋！他是不甘寂寞才会跑来找闻祭，却听到了如此了不得的东西，真是世事无常。闻祭锐地从他的话里嗅了什么，有些事，好像牵扯到了他家的小东西啊。

    如今的局势，错综复杂，红莲教与中原武林火不容，武林中人与朝廷锋芒相对，朝廷抵御若羌攻，红莲教与若羌又是伙伴，在抵御外敌的立场上，武林又与朝廷同仇敌忾。互成威胁，又互为牵制，这正是闻祭所求。谁过谁都不好，斗得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才更容易。

    司南笑弯弯眸光转，也像是随一说毫无防备，“自然是把那个人揪来，赶尽杀绝啊。”

    不过司南不怕招惹麻烦，山不来就我，我还要去就山，他这好斗的是改不了了，麻烦？宁死在争斗里，也不愿活在无趣中。

    二人静默相视，笑而不语，各怀鬼胎。

    “优势？”司南怪笑一声，“你自己不是领教过了吗，天维护着这世间的人，我都被禁锢得只能跟着个小鬼跑了！”司南视线在闻祭上上扫了几遍，“不过，对你们这些人还是有用的，要试试？”

    “聪明！”司南拍着手，笑，“大庆是个好地方，听闻那位皇帝大病一场，醒来之后就隐居，极少面。我只是好奇罢了，什么病能让一个肆意张扬的皇帝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