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生命中，唯一一个定位在辈的存在。

    老人走来，抬手握住季苍的胳膊，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气，有且无奈地轻拍了拍，示意季苍坐。

    “……你啊。”

    季苍没坐，神态很尊敬，垂着帘不敢和导师对视，低声开：“老师，抱歉。”

    这一声歉，即使季苍面对联军团一咬死了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有，但院立刻就明白过来，恐怕这个他为之得意了这些年的学生，的确是什么都了，也什么都知。

    并且，不会回。

    院当初在外寻找材料的捡到浑是伤神凶悍的季苍，那个时候他就知季苍的来历不一般，只是因为那双睛里有着他无法忽视的光芒，还有季苍说话时透的对学习的渴望，才让院生恻隐救了他。

    结果没想到，因为格的投缘和季苍的天赋，这份缘分居然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然后，到现在的濒临分扬镳。

    院笑了，无所谓摆摆手：“行啦，老师这辈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当初我还上战场杀过虫族呢，多大事，坐说。”

    季苍这才坐了，借着桌面的遮挡，右手在桌面死死握住自己的左手小臂，尽可能止住因为刚才的痉挛还在微微颤抖的异样。

    “汤总督的意思，是想要你手里关于神化药剂的方，并且，许诺如果你愿意合联，你和许少校或许还有一起在联军团任职的未来，前途……”院意味不明地笑笑，“大约是一片光明吧。”

    “但我大约能想得到，如果你愿意信任联，就不会这么多年都一个人默默研究了。”

    季苍一直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