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季苍作为实验，却也走在这条研究自己的路上，并且不过短短几年，季苍在这条路上，就已经走比他们远得多的距离。

    但是——

    所以在听到莱恩研究中心动实验逃离，后脚遇到季苍时，院会心生恻隐救季苍。

    “觉醒过……神的人？”院微微一愣，但他到底是知不少事的，立刻反应过来，“当初你们在离开莱恩研究中心的时候，剥离了实验？”

    其他的实验或许能隐姓埋名生活在帝国，生活在三不星域，但作为研究者的季苍，如果想要在这条路上一直前，不停的前，就必须需要一个稳定安全、拥有各类昂贵贵的材，不被其他琐事打扰的研究环境。

    这理来说应该在离开实验室就脱的白大褂，也就因为当时被禁的太过突然，一直没有脱。

    莱恩研究中心的前是联第三研究院，那曾经是无数学者梦寐以求的研究圣地，但院和一些知者却知那里的猫腻和底细，拒绝莱恩研究中心参与研究，而是这么些年憋着一气研究，想要成果，超过研究中心那堆砌在无辜者命上的行径。

    原本以为导师是来说客的季苍微怔，倏地抬眸。

    他们有名望，有能力，声音看似很大，但在联军团这样一个庞然大面前，有时候却又显得不值一提。

    院看着季苍的神有惊叹，有无奈，也有担忧：“帝国、混星域，或许会是他们的归，但不会是你的。”

    其实这很好理解，那个时候的况这也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实化的神的确更能增添战斗力和神力增幅。

    良久的沉默过后，院开：“联容不你们。”

    所以在听到实验星球被匪徒侵袭击，研究中心几乎在大火中毁于一旦，诸多研究员丧命火海的消息后，院只是沉默着叹息。

    或许在神力与神这一条研究路上，即使是当初莱恩研究中心的研究者，都没有这些无数次死里逃生亲经历的实验们来得透彻吧。

    院抬眸，重新注视着面前的学生，神复杂。

    但其实自从被禁在这里后，季苍就没有再过实验室。

    季苍。

    季苍给人的觉一直是斯文，单薄，疲惫的，金属细边的镜衬着没有血的脸，整个人更添了几分苍白，况且，他的上还穿着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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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沉思。

季苍抬手推了镜，语调冷静的回答：“已经改良过好几个版本了，目前临床的成功率还维持在百分之百，只是觉醒神的过程比较凶险，不建议曾经没有觉醒过神的人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