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递来一把椅，跟尔萨向后一倒，松松垮垮地窝在了椅上。

    “现在，阿珂。说说你的主人是谁？”

    屋里沉默半响，跟尔萨笑起来：“很好，看起来是个骨。”

    “不可能是帕莎的人，他最烦得比他漂亮的女孩。也不可能是栗山的人，栗山从来看不起女人。还有谁呢？西?，三刹，陀利。”

    他一字一顿，细细观察，看到顾醒秋表没有变化?后，失望地叹了气?，“都不是啊。”

    顾醒秋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伪装，只是冷笑：“看来想你死的人还多的。”

    “没办法。”跟尔萨摊了摊手，“谁让我挣钱挣得太多，遭人嫉妒了。果然是天妒英才。”

    “你不怕是被?你买卖、伤害的受害者来报仇吗？”

    “他们？”跟尔萨嗤笑一声，“我怎么?会害怕蚂蚁伤害到大象呢。废聚在一起也还是废。”

    他抬望向天板：“钱的滋味真?的是太了。”而后疯狂嗤笑起来。

    不知何时，包间中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只有跟尔萨病态的笑声在空中漾。

    刚刚舞的男男女女此时在墙角缩成了一大团，看不见一颗，正随着跟尔萨的笑声小频率的摆动。

    晏殊鸣注意到，不由得噗嗤一笑。跟尔萨的笑声被?打断，鸷的视线看向晏殊鸣，却注意到晏殊鸣视线正停留在包间墙角。

    看起来完全?不在意他刚刚发言的样。

    他愣住，转而跟随晏殊鸣的视线看向墙角。

    或许小动的嗅觉都是锐的，当跟尔萨的视线看过来时，大团陡然一僵。在他越来越兴致的视线中，大团的抖动更加微小且剧烈起来。

    “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晏殊鸣毫不在意，询问跟尔萨。

    “可能是因为，他们怕我拆他们的卖钱吧。”跟尔萨扯个笑，嘴角固定在夸张的角度，直勾勾盯着晏殊鸣，像是想扒开晏殊鸣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