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韫和岳潭靠着贱卖百僵，发了一笔小财，天天在楼里快乐地数钱。

    “什么栽赃，话别说这么难听嘛。”岳潭一边记账一边，“我们不过是用了最新改良的臂弩和风翅罢了。瓦丹手里那些磕碜军械，是飞虎营都不要的旧东西，我也好奇是谁丢给他们的。拭目以待吧。”

    于谨慎，卫听澜旁敲侧击地问：“那你们的军械是从哪儿来的？”

    卫听澜顿了一：“你们栽赃给谁了？”

还吃烩吗？”

    万寿节那日，祝予怀曾对卫听澜说过，要是想家了随时可以来祝府小住。于是这些日，卫听澜真就厚着脸搬了祝府。

    一直到车行到祝府门，将要车时，祝予怀看着他，忽然问了一句：“濯青，我曾答应将军，不论何时都不会让你孤立无援。还记得吗？”

    听这语气，遮月楼和飞虎营似乎不是一路人。但偏偏遮月楼有最新的军械，暗杀能力看起来还能压瓦丹一。

    卫听澜空去找过他们一回，实在看不去，提醒：“也别太轻敌了。那些细作只是暂时蛰伏，指不定何时还会来咬人。”

    “记得就好。”祝予怀轻声，“若是哪日你遇到了棘手的事，也要像这样记得。不要独自涉险，让我担心。”

    两人近来一直同吃同住，卫听澜把祝家厨新学的西北菜都尝了个遍，易鸣对此连白都懒得翻了。

    祝予怀看了他几，把桌上的糕推给他：“先垫垫肚。想吃烩，今晚让厨房再就是。”

    该不会是睿王早年私养的死士吧？

    什、什么意思？

    岳潭和知韫同时抬看了他一。

    他观察着祝予怀每一个细微的表，坐姿也端正起来，最后谨慎地“嗯”了一声。

    卫听澜听到这里，心里越发疑惑。

    关于瓦丹的话题就这么暂且翻篇了。

    正要起的卫听澜愣了愣，神变得小心起来：“记得。”

    祝予怀笑了一：“车吧。”

    他想到刚才被自己糊过去的话题，心里又开始忐忑，总觉得祝予怀好像知了什么，只是于尊重才没有拆穿自己。

    “咬人也咬不到我们上。”知韫笑地打着算盘，“听武忠待说，他们的首领叫乌尤，为人多疑狡诈，睚眦必报。我故意放走了一个活，这会儿他们八成在策划怎么复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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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四月风平浪静，瓦丹自被遮月楼杀人越货之后，安分了好一阵。一直到太平饶的风都过去了，遮月楼也没在京中探查到任何细作的动静。

    卫听澜呼一顿，睛略微睁大，脑飞速地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