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知两人是有话要单独说,虽然摸不着
脑,也只能先退
去。
祝予怀挣了一,没挣动,为难
:“你先松手,我没想怪你。”
他像个在等待清算的罪人,生怕审判的人连个憎恨的神都不肯给自己了。
卫听澜泪汪汪:“能没有‘可是’吗?”
祝予怀好不容易缓了咳嗽,见他满脸的失魂落魄,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祝予怀想说不用,又觉得拒绝了他会胡思想,一时间倍
棘手。
祝予怀噎了噎,瞥了他
的位置,逐渐明白过来了。
卫听澜不明白,但还是听话地膝行凑近,微微倾。
前尘旧事,对他们彼此来说都是伤疤,他此刻没有心力剖开来慢慢谈。
祝予怀朝他伸手,扣住了他的后颈,卫听澜呼一滞,却没有反抗。
祝予怀:“可是……”
“是我欠你的。”卫听澜睛更红了,“我活该。”
“我……”卫听澜毫无征兆地泛起泪光,在榻前跪了来,“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折磨我都好,怎么解恨怎么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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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祝予怀的手掌包了纱布,想主动接了药盏喂药,又怕被祝予怀嫌弃,只好地望着:“那我能侍药吗?”
祝予怀都听懵了,赶忙去扶他:“你说什么呢?你的伤……”
易鸣在旁边一雾
,祝予怀抬
:“阿鸣,你先去歇一歇吧。”
在抗拒自己吗?
他被迫仰起了,闪着泪光提醒
:“你的手伤着了,掐不动的,颈
的死
在两侧……”
脚步声远去,帐安静
来。祝予怀想往床
搁药盏,刚坐直
,卫听澜却慌张起来,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松。”卫听澜噎地说,“你对我有恩,我却恩将仇报,你怎么能不怪我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卫听澜立缩回了手,更愧疚了:“对不起……”
祝予怀看不得他这惨兮兮的模样,只能叹了气,顺着他
:“报恩好说,但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我的药快凉了。”
祝予怀有疼,正想开
,卫听澜又抓
补充
:“而且你我之间,不止那没偿还的恩
,你此世的心疾也是因我而起,我有愧,我要留在你
边赎罪。”
自从在雁安醒来后,他也思量过前后两世的相异之,早就从一些蛛丝
迹中猜到,卫听澜是有记忆的。
“别走,”他央求,“前世的事,你想怎么讨回来都行,关着我,锁着我,或者再刺一刀……能不能别赶我走?”
祝予怀想了一会儿,命令:“你过来,靠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