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

    “灵脉化形之人，生于天地，躯不朽，拥有凌驾于修仙界、超脱天法则的神力：溯回、共、窥虚、赋生、死灭，无法被杀死，也无法真正飞升。萧皇为毁灭修仙界自愿舍弃躯，化为无境浮梦泽，而灵魂与神力一分为十。但尽每影只有十分之一的力量，凡人之躯也无法承受，最终结果必然是萧皇的灵魂在不断转生中消耗，最终魂归永寂。

    沈栖梧浅饮茶，沾染雾的眸微动，“不信。”

    “你别不信呀。”小白鸟急了，“这是说起来有儿复杂，但无论是燕京沈世，还是怀明宗沈师兄，都是你，本来就是你！”

    “师尊……”

    当然，还有一方式，那就是拥有同等神力的人，回到过去将其抹杀。比如游安回到过去，回到萧皇诞生之前，摧毁西炎灵脉。”

    “他只说星曜箭不凡，气息与龙髓同源。”裴云岫必定是知些什么，沈栖梧：“今日你若不说清楚，我就去问裴云岫。”

    沈栖梧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找它，小白鸟：“说吧，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

    苍九时目光炽。方才的话他都听到了，他从未想过沈栖梧会如此信任自己。

    “你也想我是应该的，谁叫我们心有灵犀呢。”小白鸟很得意，他和沈栖梧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沈栖梧问小白鸟所偷何，小白鸟却顾左右而言他：“你不是想我了？嘛一直讨论一个外人，你不想和他双修就不双修呗，反正他都得死，死不了也得死。”

    沈栖梧从来不过问真相，小白鸟也乐得当一个系统。他不问，它便也不会说，“是不是裴云岫跟你说了什么？”

    小白鸟哼了一声，“他能知些什么？他不过是个小偷，偷了我的东西。他死了，东西才能归原主，你和他双修-他的灵力，也算是收利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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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再也问不什么，沈栖梧脆切断了联系。

    沈栖梧：“……”

那声音，但现在，他一并听到了沈栖梧的声音。

    沈栖梧挑眉，不置可否。

    识海中小白鸟只来得及留一句：“用完就丢，沈栖梧你没良心。”

    之后，无论沈栖梧问什么，小白鸟都是这样，避而不谈。

    见沈栖梧对这话毫无波动，小白鸟又：“两百年前，游安放尊萧皇一缕影逃脱，你知为何？”

    小白鸟说了这么多，忽然心生警惕：“你不对劲，很不对劲，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大约是沈栖梧的语气过于严肃，小白鸟愣了一，随后神秘莫测地笑问：“你相信前世今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