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错，”沈新柳没有否认，“我当初答应你的告白，确实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可怜。”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想。”沈新柳缓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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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沈新柳捻着指尖的低喃，“你说的我想明白了，是以为我想明白自己不你了……这就是你以为的，我要和你离婚的理由。”

    许久，她说：“坐。”

    说罢，她平静地与他对视。

   “你怎么知我不快乐？”辰野冷声反问。

    一米九的大个儿蜷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就快把委屈两个字写上了，沈新柳却看都不看他一：“但当时跟我告白的人里，还有比你更可怜的。”

    “你就是不喜我，你从来都不喜我……”他最后还是哽咽了，月光一双眸噙着泪，随时有掉来的风险。

    辰野是个很外放的人，喜怒哀乐都喜用最张扬的方式表现来，这还是沈新柳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平静，如果不是声音微微颤抖，如果不是那滴泪恰好落在她的指尖，她甚至以为他在跟自己闲话家常。

    两人的距离又一次拉近，虽然没像刚才一样贴着，但沈新柳还是觉得和了些。

    “好几个。”沈新柳也没再提醒。

    “坐。”沈新柳又说一遍。

    听到她亲印证，辰野只觉得心里有一万针在扎，疼得他又想落泪。

    “我有睛，能看得到。”沈新柳说。

    辰野一秒歪了重：“还有人跟你告白？谁？！”

    辰野看着沈新柳冷静的双，惨了也恨死了，却拿她一办法也没有。

    就是什么？他又不肯说了。

    辰野面无表地站了起来：“你能看到什么，你什么都看不到，你就是……”

    辰野胡了脸：“难不是吗？”

    他在控诉，沈新柳却没听去，只是垂着眸，继续捻指尖上的，直到最后一汽也被温蒸腾，她才仰看向某人。

    辰野别开脸。

    沈新柳又一次仰，明明是只有盘大小的月亮，可坑时，竟然觉得那月亮大得好像能占据整个苍穹。

    “难不是吗？”最后一层窗纸也破了，辰野透一平静的绝望，像一只明知主人搬家不打算带上自己，却仍然蹲守在门的大狗，“你从一开始会和我在一起，就是因为可怜我，你对我只有怜悯，没有喜，甚至你和我的第一次，都是因为我生病了看起来很可怜，你才……”

    “训狗呢？”辰野心里不服，却还是板着脸坐了来。

    辰野骂了一句脏话，不兴：“他们光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