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很可怜。”她说。

    是啊，从一段关系转变为另一段关系，总是要经历吵架与磨合，更何况他们的步伐并不同步，她在忙着升学和论文的时候，他还没找到人生的目标，唯一能的就是在实验室的角落抱着书包，等了她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在她新的学校成为一名导师时，他又开始创业。

    真的不算什么。

    “你等我的样很可怜，你每次跟我吵完架主动求和的样很可怜，你等着我去安、我却忙到没时间，最后只能自我消化的样很可怜，”沈新柳翘起一角，“我就是觉得，人的格早在十岁之前就养成了，我估计也不会变得更好，你继续和我在一起，只会越来越可怜，那不如放过你，说不定你还能开心一。”

    然后有一天，辰野开始频繁应酬到凌晨，每天需要早起上课的她接连几天没睡好后，某天清晨因为睡过而错过了两节课，最后被系主任名批评，所以她选择搬到了客房。

    月光笼罩的坑里，空气似乎比刚才更冷了，沈新柳了上的衣服，看向辰野的目光有些失神。

    她搬走的那天，两人又大吵一架，虽然很快和好，沈新柳却没有再搬回去。

    沈新柳闻言，角翘起一弧度。

    毕竟哪对夫妻不吵架呢？只要度过了磨合期，度过了彼此事业最难的时候，一切就会归于平淡，只是……

    每次吵完，她看着辰野颓败的样，都会觉得他很可怜。

    这些……这些都不算什么。

    总是跟在她后的人，突然有了自己的事要，她觉得不适应，曾经给予她无数关心和呵护的人需要关心和呵护时，却发现她连一敷衍自己的时间也没有，一样会觉得心有不甘，所以开始因为一小事吵架，吵完再和好，度过两天月期，然后恶循环。

    婚姻关系要磨合，各自的工作又面临瓶颈和无数挑战，每个人的弦都好像绷到了极致，于是即便住在同一片屋檐，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遇到什么困难想要诉说时，一看到对方疲惫的脸，也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沈新柳摸摸他的脑袋，任由他有些的发挤指：“大概是因为你的学手续，是我帮你办的，也可能是因为你没心没肺，什么事都需要我替你主，所以我总觉对你有一份责任，就算我不能让你开心，至少不该让你变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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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野嘴微张，怔愣的神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辰野一愣：“什么？”

动了动，刚要开说话，辰野声音突然透几分严厉：“不要再说什么合不合适的话！也不要再说吵架的事，我不信别的夫妻就没吵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