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涟月很不好意思地移开，“那么，这事跟柳大人有何关系？”

    面人听到这话，便又转过来，“此事由我来解释吧，我知柳时絮在调查沈青辞的死，不论从人品还是能力以及朝廷势力来说，柳时絮都是我们扳倒卫玄的最佳人选，但我们是生殿的人，他很难会对我们付真心，所以我们需要你当那个中间人。”

    听到这里，楚涟月不禁眶，“此仇不报，我寝难安！”

    面人：“不急，首先得确保他完全信任你，相信你一定得到，我会暂时待在玉京，若有事可随时去悦溪客栈找我。”

    凌祈原本已经憋住泪，但楚涟月这般替他泪，让他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事，睛更酸了，“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在玩审犯人的游戏，你被得哇哇大哭，我也被我爹狠狠揍了一顿，那时候的你小小一个，自己一边哭，还要踮起脚尖替我泪。”

    面人背过去，咳嗽了一声，示意二人挑重说。

    趁着面人放松警惕之际，楚涟月用手里的小石打落了他脸上的面。

    楚涟月鼻，大言不惭：“原来我这么小就会替人着想，等会儿？得哇哇大哭？所以我肩上那难看的疤痕是你的？”

    听到这耳熟的话语，凌祈和楚涟月心照不宣互视对方一，凌祈里更多的是不满，而楚涟月脸上更多的是心虚。

    楚涟月越看面人越觉得熟，而且从面人的言语间看得，他对柳时絮和她之间的事颇为熟悉啊，甚至还那么相信她能取得柳时絮的信任。

暴戾、虚伪、贪婪在卫玄上逐渐显现时，几个年轻人看清了他的野心，便都有了逃的想法，却不料消息走漏，卫玄派人一一将他们灭了。

    她想了想：“可柳大人并没有对我付过真心，他确实很难相信别人，不过我愿意尽力一试，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和他碰面？”

    凌祈同样也红了眶，泪珠不自觉从角落，“我跟你的心一样，之所以忍辱负重到今天，就是想亲手杀了卫玄，但卫玄边皆是像林叔这般手的护卫，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反杀，小月儿你别冲动，能忍则忍。”

    凌祈笑：“我上也有你的疤痕，你要不要看？”

    面掉落的刹那，她久久没回过神来，此人竟然是……

    楚涟月抬起手背了泪，又扯起袖角，替凌祈角，“别哭，我会耐心等待时机的，明日我就去京兆府请辞，等拿到月俸，我就跟你一起潜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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