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我多买两个烟灰缸，哪有这么劝人家的, 我哪个家里都没烟灰缸就是因为我不想总去碰。”

    “对，你罢工，我们就是什么都不是了，哪怕真调肩带都不可以。”

    她的笑容，像慕与潇刚刚看完的视频中的笑法。

    慕与潇拿抹布着台，闻言才停，怔忪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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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张。”

    “我只会把你想你第一，你自己清楚烟有害健康，不用我废话。而且是自己的，你是自由……”

    某些画面钻脑海里，慕与潇脸侧微，“我都要罢工了，也不会帮你调了。”

    慕与潇：……

    慕与潇不无讥讽地。

    但慕与潇不是一个普通观众，她心被一无法言喻的酸涩充斥着。

    柳墨想了，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令人舒适的，如沐风的，温柔和煦且毫无攻击的笑。

    柳墨陈述了这一事实。

    柳墨微笑着展示人品：“潇潇，你放心。”

    问她：“你就把我想成这人吗，你都没说过，又怎么知没用。”

语气之中没有责备, 唯有担心和耐心, 代了一嘴。

    “你大舅是这人。”

    啰嗦。柳墨把手离，间接打断她的话。

    慕与潇跟她解释：“但是对烟民说‘不要烟’好像没有用，烟民要么比谁都清楚烟不是好东西，要么就是觉得他们是在给国家贡献。”

    “不好意思，你不买，少当然是最好。”

    柳墨听得好玩, “你怎么不代我不要烟了？”

    半晌，跟甲方说：“谢谢你的理解。”

    “所以刚才我想了，就算你要走，我也会平静接受。我会继续合推，不会为难你、你的同事跟你们领导。”

    外面伺机而动的韦安如：……

    “你不想了，我能理解，我有心理准备。在我们见面第一天，你那么冷静地看着我，自我介绍，我就了你随时终止工作的心理准备。”

    慕与潇轻声又迟疑地问：“因为我们吗？”

    柳墨笑说：“今天不调肩带。”

    柳墨的手心还残余一丝丝痛意，就挂上了笑容，“毕竟，跟被自己拉黑删除的亲戚一起合作，很考验心理素质。”

    那天午见到，冷静的好像不是她，是柳墨才对。

    她的理解，她的通达理，给了慕与潇这些天来难得气的空档，也因此大了胆，鼓起勇气问。

    柳墨曾看到中年老男人在群里自以为是的发言。

    柳墨又说：“但你知我为什么很想回去吗？”

    慕与潇识相，默默把台上的烟、烟灰清理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