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说：“但我已经追完了，我可不像有的人，喜重复刷。”

    “不是的，是外婆不好了，跟我提前说一声。”

    竟然激有这样的节目，可以给予柳墨一些快。

    她一个人看着综艺，正是搞笑节，她虽然没有开怀大笑，却也心愉悦畅快。

    并商议定，尽快忙完手的事，回去一趟。

    综艺相对有趣，慕与潇因为全然没看过，但刷到过一些片段和搜，所以一知半解，刚好边看边听柳墨讲。

    见慕与潇言又止，她笑：“不会又跟张俪柳国吵架了吧。”

    但柳墨没有迟疑地就答应了，想来也跟她预一样。

    过了一会，她把柳墨唤醒，她说：“我陪你去床上睡一会好吗？”

    “费娴姑姑的事，回去后我会尽快推，然后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吧。”

    那语气，彷佛慕与潇是多么了不起的人。

就是吃药没用，病加重了。

    柳墨睁开，坐直，看见着镜的慕与潇，像睡醒就回到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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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们有了独立的本事，她们有了喜彼此的勇气。

    然后声音里就带了哭腔：“别留遗憾。”

    果然，她说完，柳墨的笑容也剥落了，坐在她畔，良久无言。

    张萍见她担忧，又开始劝她：“哎呀年纪大了是这样，我们女的问心无愧就好了，能治就全力去治，尽人事听天命了。跟你说，也是妈妈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要是送去医院况转好，那就没事，要是还不好，那你要回来看看。”

    “你跟安如聊过的那综艺。”

    慕与潇没有说的是，她心里有不好的预，让她莫名不安。因为妈妈可能只是安抚她，没有说实。

    于是她伸手，在慕与潇的镜架上，轻轻地弹了一。

    柳墨问：“不开心啊，你妈妈跟你说什么了？”

    这一弹，将她自己从恍惚里弹了来，她心满意足地想，前虽不是当年的慕与潇了，但仍愿意为了她镜。

    但生老病死皆是不受主观意志影响的事，两个人就算在这里抱痛哭也没用，所以她们很快从悲伤绪里走来。

    慕与潇笑：“那不看。”

    她们在一起了。

    柳墨开了电视，问她想看哪电影，她看着电视的瓶，说不看电影了，看综艺吧。

    声笑语看了四十分钟，肩上的重量更甚几分，慕与潇低眉，柳墨很安心地睡着了。

    柳墨却开了第一期，“不过谁让你是慕与潇呢，陪你看，我乐意。”

    挂了电话，慕与潇怔忪良久，柳墨走来的脚步声让她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