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拍了几张之后，她把作业上，等着老师评。

    柳墨左右动着，满意地夸说：“技术不错。”

    “是你上镜嘛。”

    慕与潇抿起笑，也欣赏起自己拍的照片, 一没多想。

    但是柳墨偏偏要附在她耳边加上一句：“不只夸你拍照技术。”

    她的停顿很特殊，语气也黏黏糊糊。

    “不只”之后停了漫的15秒钟, 这是慕与潇的估算；

    “夸你”两个字发音过于完善标准，像心积虑地布了一张网, 只等人掉圈里。

    而最后四个字, 则一字一顿, 越来越轻, 轻到像叹息, 像。

    这次再听不懂也很难。

    慕与潇顿悟，把这语气彩的八个字闹得脸都发, 脑海里过了一遍柳墨在床上对她的各类夸奖，比这句更大方，更骨、炽。

    她微微扬起，手指摸了摸手腕，骄矜地说：“谢谢认可。”

    会继续努力。

    慕与潇的表称得上从容，没有被夸奖后的洋洋得意，自信心没有爆棚到泛着油光。

    柳墨读她静如平湖的涟漪，她很努力地忍耐着羞赧和小满足，她一张就喜整理袖。

    穿短袖时，不方便抬手去理时，她也要用摸手腕来代替这个习惯。

    柳墨看得满心柔，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脸。

    拇指怜地从她角上至面颊，与其余四指相会，受到掌心里的重量更重了些，慕与潇将脸往她手里贴。

    她忍不住夸：“好乖。”

    空着的手去摸摸慕与潇的。

    慕与潇照鲜附赠的说明书，蹲在地上，将枝修剪好，逐一了瓶。

    虽然柳墨自称更擅裁剪，但她买的，她准备的礼，她来收拾更妥当。

    碧粉，清新雅致，她蹲在电视柜前欣赏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