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知后觉地问陈夏，这个活动是不是太私密，她能听吗？

    陈夏说没关系。

    不久后她就知，为什么没关系了，因为她不是旁观者了。

    远远看了慕与潇一，对她的生活有改变吗？

    事实上没有。

    她不敢让慕与潇认自己，也不敢上前去攀谈。

    后来她不想再见了。

    后来，她就想放弃书法了。

    再后来，她妈妈留的笔就断了。

    她的灵气少了，写字时，常常觉得吃力，再没有之前一气呵成的觉了。

    她频繁梦到她妈，甚至会有幻觉，会有上的不适。

    然后她联系了陈夏。

    要不是慕与潇在，她多半会认为是陈夏给她咒的。

    陈夏地跟她谈价，她没有很在乎价格，只是好奇：“你怎么知我会碰见这事？”

    “这是我的天赋。”

    陈夏卖关。

    “噢。”

    呵呵。

    陈夏推心置腹，“你们搞艺术的人都容易遇到。”

    合着是概率论。

    陈夏跟她谈：“我给你打个折吧，但你之后要帮我忙，帮我写一些书信。”

    柳墨没问为什么，写什么，柳墨只是说：“让慕与潇来。”

    “当然。”

    陈夏说：“与潇业务能力很。”

    “擅跟人谈心。”

    “是吗？”

    柳墨想象不来。

    但是很期待。

    于是那天，玉兰盛开在风里，慕与潇又一次现在她前，这一次，她们对视。

    慕与潇一橙发，跟之前的看到的风格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