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喜极了。

    似乎很乐意看见，柏凝吃单相思的苦。

    谁知，柏凝吃的苦，比这个更重、更窒息。

    她看着前的月亮。

    看见乌云缓缓而来，遮住了月亮，月光变得暗淡，面之上，找不到一痕迹。

    “你说，月息之前，为什么会和柏凝结为侣啊？”

    她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

    但是照韩归眠的脾气，将真正想要问的问题问，只怕又是一顿讥讽。

    倒不如顺着她问。

    柏凝想着。

    而韩归眠，也如柏凝所愿回答：“你这人脑真是木的，我不是说过吗？是柏凝那迫的月息！”

    “如何迫呢？”柏凝问。

    韩归眠的视线变得微妙起来，她嫌弃地上打量柏凝，好一会儿后，从嘴里憋两个字来。

    “变态。”

    “……我的意思是，她是威胁月息了么？”柏凝有些无力。

    “哦哦哦。”韩归眠的表有一瞬间的尴尬，很快又消失无踪。

    她理直气壮：“自然是以家命为要挟，迫月息屈服于她的威啊！”

    “你怎么知的？”柏凝问。

    “月息说的啊。”

    柏凝心一，良久之后，缓缓叹了一气：“她亲说的？”

    “对啊。”韩归眠认真：“亲说的，有不少人在场。”

    “你也在吗？”

    “我没在。”

    “也就是说，这一切，你也是听旁人说的？”柏凝心中生几分期待。

    “是啊。”韩归眠，但是柏凝放松不到片刻，韩归眠便往后看，朝着船舱里面大喊：“凌昭！！”

    少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份外分明。

    “怎么了？”

    凌昭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