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将问题问，而是珠一转，满嘴应。

    “既然如此的话，那之后便麻烦清月老。”

    没有否认“陌生弟”的存在，也没有询问这“陌生弟”是什么况。

    反倒是一应，叫月息没有再问的余地。

    月息笑起来，朝着凌昭。

    “注意修养。”

    说罢，犹如西山之月，施施然离去。

    莲步轻移，快速消失在院里面。

    “前辈，清月老问得是你么？”

    凌昭站在门边，等着月息影彻底消失，这才靠着门，轻声问。

    居然又被发现了。

    柏凝也不意外，而是凝聚成人形后，穿着清源宗弟的服饰，就这么大摇大摆现再零摘边。

    “是我。”

    此时月息的影，已经看不见。

    柏凝就站在凌昭旁边，淡定地抖衣袍。

    “你引起她的怀疑了。”凌昭见柏凝现，先一步关上门，防止外人窥探，而后才往屋里面走。

    几步后，现在柏凝前。

    而后，脚步停顿，面犹豫。

    “前辈？”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柏凝倒是淡定，用自己那算不上好看的模样，躺在凌昭的凳上。另一条抬起来，四仰八叉地，架在小木桌上，没有半仪态。

    “是我。”柏凝说。

    凌昭见状，无奈：“难怪你会惹清月老怀疑。”

    “怎么怀疑我了？”柏凝有些诧异。

    刚刚不就是正常问话么？

    “清月老很少独自和旁人相，而在刚刚，她特意支开韩少阁主，留我与她相。期间也没有直接表明来意，而是弯弯绕绕说了许多话之后，这才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

    凌昭正：“不意外的话，来送药只是顺便，问你的事才是最主要的。”

    柏凝沉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