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动手，叫刚刚还于嫉妒之中的羽梨，像是吃到糖的小孩，立即又喜起来。

    “师傅，你果然还是在意我的。”

    喜悦在她面上洋溢着，每一个人，都能够觉到她此时心颇好。

    韩归眠见状，只觉得心堵得慌。

    “你说过，不涉的。”

    “是，但现在，我的问题还没有答案。”

    柏凝着韩归眠的手，其实并没有用力，只是表明态度而已。

    韩归眠闻言，视线在柏凝上、手中宝上游走连，到最后，恶狠狠将宝回葫芦里面，大步朝外走。

    “你问，你问完我再来。”

    摆明了是不想这里面的事，怕自己一时脾气上来，局面无法控制。

    柏凝明白韩归眠的意思，也就没有追上去。

    而是转过，看着已经沉浸在幸福中的羽梨。

    “所以，我要去哪儿才能救人？”

    “师傅，你要救的人，是栖枝吗？”羽梨还是没有回答，反倒顾左右而言它：“一定是吧，毕竟韩绛蟾亲说的，是在生死海遇见的你。”她的面上闪过嫉妒，“你和栖枝这些日以来，都住在一起？她现在是你什么人？还是宿敌吗？又或者说，已经不再是宿敌，而是比宿敌更重要的人？”

    嫉妒的火焰在她底燃烧着。

    名为独占的绪，不断蔓延，让柏凝轻而易举地看懂。

    “这和你无关。”柏凝说。

    “师傅，你告诉我吧，你告诉我，我就给你说怎么救她。”

    “……我要救的人，是栖枝。”柏凝说。

    “那她现在，是你什么人？”

    羽梨穷追不舍，显然非常在意这个问题。

    柏凝睨她一，而后：“朋友。”

    “朋友？你和她怎么会是朋友？”羽梨惊讶不已，“你和她应该不死不休，老死不相往来才对，为什么你又有了朋友！”

    她双死死注视柏凝：“师傅，你骗我得对不对？”

    而柏凝，沉默的双代替一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