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朦胧，但也赶起问：“怎么了？”

    再醒来是接近中午，许栀清看过时间后倏地坐起来，又连忙喊醒谢嘉珩。

    许栀清忽然直直地压去，吻的汹涌又霸，没有分寸的狂，浑的血仿佛涌到，一切都脱离轨。

    “”

    空气好像凝固住了，他们静静地相视着。

    没空纠正他的话，她又声：“我家”

    见她仍然想要讲话，谢嘉珩在耳边低声说着：“我觉得, 现在能算是改天。”

：“你怎么接吻, 都不专心呢。”

    刚刚打开龙，手腕被谢嘉珩给握住，他从后环住她，低着脑袋贴在脸边。

    许栀清不是第一次碰到这况，以前生理期的时候偶尔会帮忙，但因为时隔太久，已经不熟练。

    “”

    听到是这个原因，谢嘉珩重新躺回被窝里，手握住腰，大有揽着她再睡一觉的架势，懒懒：“爸妈不讲究这些，午拜完年正巧吃晚餐，现在去只能大瞪小。”

    他伸手勾住她的脖颈，轻轻一带，拉近彼此的距离。

    许栀清极少需要给亲戚拜年，爷爷她除夕夜见过就够了，再特意去拜年属于相看两厌。外公外婆十年前相继过世，许母只剩一位亲妹妹，不过很早前就嫁去东北生活，难得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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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中午了，没有给爸妈拜年。”

    她慢慢开提醒：“你如果再蹭——”

    “”

    谢嘉珩没有动静，似乎是在回神，也可能是在缓气，许栀清非常贴的询问：“需要我先去吗？”

    “我脏的。”他语气带着玩味，意有所指：“我帮你洗。”

    “就自己解决。”

    在谢嘉珩发怔的瞬间，她微微偏过脑袋，把自己的话说完：“我家没有避。”

    耳边的声音慵懒沙哑，透着几分和低低地。

    这里不是她北京的家，也不是他城的家，所以不会有任何准备。

    她磕磕绊绊的了很时间，促他快，手都酸了才起去浴室。

    许栀清从镜里看着谢嘉珩，他像是在回味什么，神莫名有些骄傲和满足，一遍遍帮忙搓着手心，乐此不疲。

    缱绻的话语和某的变化透着他的目的：“等你睡醒，就算改天。”

    小时候被父母领着去他们朋友家拜过年，在她的印象里，拜年似乎都在早上。

    “你帮帮我。”

    畔相碰，气息缠绕，再次阻隔她的话。

    等谢嘉珩从浴室里来后，许栀清又睡着了，他拿过手机琢磨外卖，发现无法避开许母和阿姨后，先扔到旁边，抱着她又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