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小风对我的意义。”

    姜叶突然开。

    她的声音很轻，说来的话却让沧夜微微抿起了。

    但是后面的话，姜叶却不知该怎么说了。

    让沧夜完全向姜舟低吗？

    这话她本说不，也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念。

    以前的修真界，她为了不动摇回来的信念，还可以狠心自私一，把沧夜的所作所为，都看成是他的自发行为，与她无关。

    又不是她要求他喜她的，又不是她要求他为她付的。

    他对她的付，她基本上没有接受，哪怕接受了，也会回报给他相应价值的东西。

    她不欠他。

    可现在呢？

    他为了她，可以毅然决然放弃修真界的所有，追随她来到这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未知世界。

    若是运气不好，他说不定会死在路上。

    她对他不是没有，更不可能在他这么多努力后，还和以往一样，对他的示好无动于衷。

    但是……

    她也确实没想好，该怎么在他和姜舟之间把那碗端平。

    她对这两个男人都有愧疚在心。

    “我从来没奢望过要和他比。”沧夜说。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很清楚自己说的完全是话。

    在发现自己对姜叶动心之初，他对她还不够了解。他不明白姜叶为什么总是不肯接受他的示好，为什么要和他分得那么清，不肯欠他半人。

    他总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够优秀，才没能得到心上人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