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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姜舟有敌意，姜舟对他也很有敌意。

    但要说什么不和姜舟比，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他自己都不信。

    像熊熊烈火灼烧着他的心脏，又像山涧清泉带给他欣喜。

    所以，看到姜叶嘴上说着渡劫飞升，实际却趁着天雷肆时撕裂了虚空，他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

    舍弃在修真界的所有，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不后悔。

    姜叶是他此生唯一的执念。

    再后来，他们之间就变成了纯粹的你逃我追。

    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他们才很有默契地不表现来。

    他因为心不稳，受了很重的反噬，被师父扣在师门里修养了很一段时间。

    姜叶以镜，手持风鸣剑，破碎了他的幻想。

    看到姜叶心心念念的姜舟，看他们弟俩比姜叶中的一些描述还要好，他心中还是会偶尔浮现让姜舟彻底消失的疯狂的念。

    那一次，姜叶救完他之后，就外历练了。

    也是，她向来都很锐。

    锐地发现了他的心思，却假装迟钝从来不挑破也不回应。

    是师父发现他心境不稳，让姜叶来帮他。

    那一次的心劫，他差没过，因为幻境里的他终于等来了姜叶的回眸。一直到他和姜叶举办婚礼时，有人持剑从天而降，一剑破开了幻境。

两个字。

    可当姜叶亲看到他幻想来的新娘，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亲昵地叫他“夫君”……他明知这是心劫幻境，却甘愿沉浸在这虚幻中……

    不过姜叶似乎还是察觉到了。

    是不敢承受半和姜叶决裂的风险，不敢看姜叶责怪甚至痛恨的神，让他克制着杀意，甚至努力和姜舟和平相。

    他一直都跟在姜叶后，姜叶却再也不肯给他半个神。

    他知姜叶的心比玄铁还要，比寒冰还要冷。但这东西，不知从何而起，却一日比一日汹涌。

    两人的关系很难再恢复到以前。

    他甚至在渡劫破心的时候，都看到自己终于杀了“姜风鸣”。

    也是因为他早已，心只为姜叶敞开，只有姜叶可以帮他。

    他甚至不止一次想过，能不能先她一步找姜风鸣，把姜风鸣杀了，让她忘了这个人，从此里只有他。

    也看到了他隐藏在心的渴望。

    他完全勘不破，也不想勘破。

    在那之前，他们还勉维持着同门谊，没有完全破那层窗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