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华山大师兄有你这般机灵，华山小师妹才要被迷死。”

    少女受了胳膊上的力，立刻听话地朝前走，脸上那不满之全然憋不去，转而抹抹轻笑。

    曲非烟乐呵呵笑了。

    虽然近年来在赵荣的照顾，无有烦恼。

    曲非烟见状，立时屏住呼，闭着睛留一隙偷看。

    她二目盯着赵荣：“荣哥要一直将我看小，那就只能在衡与我朝夕相伴才有可能。真要是这样，我觉得也极好。”

    爷爷已经睡着了。

    “倘若两人远隔，那时间便如指尖沙砾，抓也抓不住，转就能看到逝，不可能瞧不见变化。”

    赵荣盯着近在前的可人小脸，半开玩笑：

    没过多久

    听他这样讲，曲非烟满意地应了一声。

    于是喊着一声“回家”，便伸手朝她胳膊一拉。

    “以后我去华山，你想去，那便一。”

    赵荣虽觉有趣，但又不忍再逗她。

    在院中上熏香，驱赶蚊蝇。

    他一时忍不住，又扬起自己的手。

    可年轻时多有劳苦，也有一些老病缠。赵荣没去打扰。

    华山玉女峰上，某位捉萤火虫的令狐大师兄正在打嚏。

    他们迈着轻快的步，一路闲话返回赵家坞。

    果然

    “若一地，经常面见，就难觉察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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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一整串糖葫芦便被她吃完了。

    曲少女在他边，坐在夏日用以乘凉的竹床上。

    而这一刻

    瞧周围没人，便顺势双手抱住某人伸来的胳膊。

    赵荣便仰躺在竹椅上，瞧着天上的星月。

    哪怕夜朦胧，也能瞧她嘴角挂着的糖红，还有小脸上的几分不满。

    此时不过戌时中，赵荣才推开柴门，就听见屋富有节奏的呼声。

    “嗯。”

    她大咬着冰糖葫芦，像是和那山楂果有什么仇恨。

    赵荣肯定：“本来就准备带你一起去的，只是因为嵩山与东方不败的事太过凶险，临时改了主意。”

    “再过一个年关，我真的要年过二八了，荣哥还会一直将我当小孩吗？”

    曲非烟睁开，着她的额，很不乐意地轻哼一声。

    听曲非烟说，爷爷最近神不是很好，倒不是什么病症，只是年岁上来，无法避免。

    那顺几缕绒发的额，又被某人用手指轻轻戳了一。

    赵荣应了一声，又莞尔学着她之前的话打趣：

    “只有小孩才会说这样满是孩气的话。”

    “女更记挂着青年少，忆当年姿容，盼着自己年岁小些。”

    赵荣与曲非烟一回了院落。

    用锋利的虎牙，嚼咯吱咯吱的声响。

    “荣哥，次去华山带上我好不好？”

    走在回赵家坞的路上，她步伐越来越慢，中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直说个不停了。

    不过，她抱着赵荣的胳膊，又说回了刚才的话题。

    手上将赵荣的胳膊拽得更，又有两只手握在一起，轻轻摇晃起来。

    “那有什么不好？”

    又“嗖”地一声掷竹签，准扎在远的树上。

  赵荣笑侧，见少女在街灯火扑闪的灵眸。

    “我早说过，我家就在这里，还会去哪。”

    曲非烟没那么好糊，她并不依着赵荣的话：“虽然没什么不好，但不是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