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了。”殷禾伸手，推了一把面前站着的谢迟，他像是失去了重心似的踉跄了一。

    “你是不敢想，不敢怪，因为你知，这一切都怪你自己，你怕一旦将责任认到自己上，你就活不去了，所以你只能将仇恨转嫁到他人的上，你才有力气活来。”

    “谢朝，你真是个孬。”

    谢朝猛地抬，“闭嘴！”

    “不是的……你说的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一边摇，一边后退，像是要逃避什么似的想要坐到后的椅上，却因为脚慌退后时踩了个空，一跌坐在地上。

    殷禾蹲看着他，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谢朝，我曾经是真心将你当作朋友的，我只是想知，你这些事的时候，可有过半分后悔？”

    谢朝单手撑在后，仰面望着殷禾，“这重要吗？”

    “重要。”殷禾。

    她不大，也不厉害，死心又执拗，认定的事便不会回。

    她重视边的每一份，是也好，是恨也罢，总是要说个明白的。

    谢朝却一直沉默去，在他的沉默声中，殷禾轻声：“我知了。”

    “那我们之间的帐，便也来算一算吧。”

    她手中气逐渐凝聚成形，面上的表麻木而冷静，像是看一已经死去的尸。

    她要杀他。

    谢朝看着她手中的气朝着自己没有丝毫犹豫地盖了来。

    “对不起。”谢朝轻声。

    一刻，殷禾听到叹息般的声音像是在灵海响起，前一黑，一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前的女像是浑被了力气一样向前倒，谢朝向前一步将她的接住，用力地抱在了怀里，像是一个互相拥抱的姿势。

    柔的，温的脸颊乖巧得不可思议，闭着睛的时候，没有了那些寒芒似的冷，好像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