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压眉，烦躁地挥挥手：“你这解释只是推测。”

    戚安倒认为目前这推测至少给他们带来一丝希望，问：“这个莫国志是关键人。去派所或者街办能查他吗？”

    林西摆：“除了现场的信息，警方不会告诉我们其他信息。”他没说，有时候连现场信息，系统都不会告诉玩家，不过那是更难度的现场，说了也没意义。

    “时间呢？”焦棠盯着三个日期，旁若无人开：“是白昭迎了不好的事，预到莫国志会残暴待她的日期吗？”

    其他人集噤声，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她。

    林西看一表，已经十一钟，一天能外调查的时间已过去一半，他不得不提醒其他人：“凶案现场暂时查到这里吧，还有很多地方要去。”

    其他人也认为再耗去纯粹浪费时间，不如转换战场，到第二钢铁厂碰碰运气。

    本来他们这次的份是市消防局的人，负责安全检查，理应先到厂里对接，而后再住宿舍，但昨天五人碰面时已是3多，考虑到路程与时间，几人决定赶在6前先到达案发现场。没想仅仅隔了一日再跨宿舍大门，几人竟有一在里面关了一个月的陌生。

    焦棠抬望低沉的天，灰蒙蒙罩住大地，比昨天更压抑。

    廖老抬起松弛的梢，见是他们，又伏在桌上听收音机，神空，像没有生气的尸。

    几人站至街上，沿着泥路一直望向远衔接的国，从职工宿舍再过去已无建筑，全是荒地，宿舍就像荒郊的，成为野外孤魂野鬼第一个游的场所。

    齐铎将这想法说来，戚安立附和，无怪乎一住便撞鬼，原来这荒郊野地里的鬼魅全跑楼里了。她再一次想拉面跟旁边白悠悠的小女生提议，今晚一起睡觉。

    但焦棠笃定：“不是。宿舍没有外来鬼。”

    “为什么？”戚安忽然觉得从山野来的风凉飕飕，天压得更低了。

    “因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