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着逛着，他再回，奇怪，怎么只剩林科和齐队了？

    林西说分散开去检查效率。周楚纳闷，走过场的事何必那么较真，不过该消除的安全隐患早三天便消除了，随他们去哪逛去哪逛。

    老旧的炉风裹着厚重的煤灰鳞片，将天空切割成柔的灰块。一条细白的影在灰块间跃，步伐轻快地四观览。不与人相时，焦棠才像个正常的女孩，会哼着跑调的歌办事，灵动的双瞳装满好奇，肆无忌惮打量周围。

    戚安擅自给她分个巡查全厂是否有白昭迎痕迹的简单任务，焦棠也不愿与他们一起行动，便无所谓地应。

    穿过密集的风区踏开阔的路，一阵饭香袭来，焦棠追着香味一路朝南走，站在了堂门。

    已经快到中午饭了，她想了想还是迈步去。说实话虽然案还没破，但她生不太多迫，只想吃温的饭菜。

    光洁的窗一溜青红可的菜式，她趴在玻璃前，盯着黄的大白菜、烟熏的腊还有油亮油亮的大排骨，从袋中一张十块，这是系统发给她的全财产。

    “一份排骨，一份青菜，一两米饭。”

    打饭阿姨大手一挥，指着门的黄台：“去换饭票。”

    焦棠走到黄台前，一个瘦瘦的女人挤到她前面去，对换票的大叔说：“阿叔，帮我把这个结了。”

    焦棠伸一瞧，是一沓饭票，上面潦草地写着‘白昭迎 9814’。

    员工隔段时间要换一批饭票，为了避免混淆，每个人都会在自己饭票上写名字和换票日期。

    阿叔了数，边换钱边说：“1月份到现在还剩这么多呢，你在外面开小灶？”

    “不是我的。”女人没好气地回答。

    阿叔停手：“不是你的不能换。得本人来换。”

    “她人死了，还换啥换！我是会计的柳冬，喏，工牌。”柳会计将工牌拍在桌上。

    大叔不不慢地将钱又回屉里，拿起票慢悠悠再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