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与右边的墙上原本挂着整面镜，如今不知是装修缘故，还是凶手所为，已被砸碎，玻璃洒满地板。

    齐铎立刻虎声虎气训她：“笑什么？快换掉衣服，你不难受，我看着难受。”

    齐铎稳住他，抬脚往五楼的舞蹈教室走过去。焦棠快步跟上。

    见齐铎靠近，他连喊：“齐队，你看，这到底怎么回事嘛？又人命了，这这这……”

    焦棠与齐铎跃过警戒线，楼中。

    衣服刚换到一半，窗外又涌起奔跑嘈杂的声音。

    整层楼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屋更甚，尸经过数日发酵已严重腐烂。

    斜挂在墙的青藤末，在地上拉艺术楼诡异的影。

    这是一间正在拆后重装的舞蹈室，木地板有一半以上被撬开，左边墙上的石灰已铲得七七八八，泥胚与藏在墙里的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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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手腕与脚腕没有绳索捆绑的迹象，倒地的姿势也符合人后的睡姿，右手压在，没有经过特意摆放，也没有呈现凶手留的额外信息。焦棠想，这个凶手可真净利落，一刀封后立离开现场，对现场与尸没有表现任何留恋。

    五楼是艺术楼的层，原用作舞蹈室，由于木地板蛀虫严重，墙也发霉，校方正在整翻修。因此整层楼最近都于封锁状态，若不是施工队上来搬材料，还发现不了尸。

    焦棠一老气从咙叹。这场犯罪的频度太了吧。她上轻薄的衣裙，拉开门，意外发现齐铎还等在外面。二人不发一言，立刻赶往现场。

    苏雅与董腾飞已先到达，李僵正与他们解释况，这名瘦弱的知识分从讲台调到后勤门，已经满腹牢，如今又连遭凶案，整个人蔫了吧唧，十分丧气。

    凶极有可能是墙边那把沾血的工刀。腐烂的颅上半化的大眶透她死前的极度恐惧与绝望。

找规律，会不会明天真的就暴毙。越这么想，二人就越沉默，直到走回宿舍门，齐铎才代要屋换衣服的焦棠，说：“今晚先别着急找规律，找到和我汇合。”

    “嗯。”焦棠勉送个“果然还是队友靠谱”的笑容。

    此外，地上还有一些拆的、电线、板砖等，唯一完整的便是那扇还没拆卸的吊扇。

    死者是一名女，20岁，侧躺在墙边的玻璃碎屑上。死因应该是咙动脉上那暗红伤，从血迸溅的方向与血量能猜测她是被一刀切断大血死亡的。

    焦棠捂住鼻，忍住恶心，暗暗观察屋形。

    好吧，队友晴不定也是一挑战与乐趣。焦棠彻底阖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