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基本信息，引起警方重视的一个关键是，候心悦是闻风诗社的前社员。连续两名死者都与诗社有关，这让警方的调查方向一转到闻风诗社上来，怀疑凶手也与诗社有关。

    董腾飞哇地叫声，他是育生，读书写诗这玩意，他不在行呀。

    可焦棠不认为两起案件与报复社会有关系，因为它充满隐蔽、神秘的气息，凶手试图向公众表达的绪与想法，并不是烈的抗议，而是一近乎冷静的受。

学院的学生有什么理由要去艺术楼。

    苏雅偶尔会指一两句，如“冰冷的世界，行尸走的人在舞……”或“今夜我为生存在这片土地的人羞耻，我恨他们的冷漠……”诸如此类有报复社会倾向的句。石秦也会认真地一一登记，大声盘问宋聪，写诗的人真实信息。

    宋聪直后背，拒不接受这解释，说：“印刷的容可以当场检查，没必要带回去。”

    李僵被临时征调过来说服宋聪，其实他也没底，这宋聪是了名的难搞，凡他要办成的事，就是钻破脑袋也必须办成。前年学校不给诗社拨经费，他从校领导一路找上教育局，生生从有限的经费中抠一大块拿来置办铅字印刷的材。那时他还只是个大一新生啊！如今更不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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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僵为难看向石秦，石秦知拿他们没办法，余光瞥见焦棠他们，一拍掌，：“行，省厅的领导也在，咱们几个人就在这儿检查这些材料。”他大概心里暗喜，正好省了局里分警力来看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在浩瀚的文字里寻找凶手信息，无非是期望从中找是否有人曾表达过杀人的意图，或是否有渲染仇恨、极端思想等负面绪的字句。

    无奈大分学生的诗作都有经天纬地的魄力，对社会、对国家、对教育制、对文学，都有严苛的想法，于是表达来的就是一理想主义的愤怒。表面上看，确实有“报复社会”倾向，可本质上只是一知识分的“尖酸刻薄”，一别致的历史责任。

    可没办法，四人只得坐翻阅成堆的旧卷，宋聪在旁边充当解说员，解释哪本诗集是什么时候编的，哪首诗是谁人所写。

    油墨扑鼻的诗集上，焦棠一目十行，有些诗句晦涩难懂，狗不通，她便只挑字看，如果没有特别关乎死者貌或死亡状态的，她均撇，有些诗句通俗易懂，她便快速浏览完，简单分了个类。

    因此石秦调查完诗社所有成员的不在场证明后，又将矛指向诗社留存的材料，指望从上面找到凶手相关的信息。没想到一来就踢到宋聪这块板，对待嫌疑人石秦他们可以雷厉风行，但对待学生，他们只能和风细雨，不敢动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