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三的答案晦涩难懂，他说：“因为我们能听见土地的声音。没有就是没有。”

    她问：“你的视力这么弱，怎么看得清河里的东西？”

    这次般四却说：“天上掉一个人，死了，在河里。”

    妙三几乎没有犹豫，掰着手指数：“山、树、法术陷阱、阿依娜、驯鹿、黑猿、鸟。没有了。”

    灵鸟嘻嘻笑：“你这话倒说得对。虽然我们能过去，可是过去了几次都差打起来，更别说去逮凶手了。”

  “那就是除了你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焦棠笑着看他，追问：“妙三和般四一直负责东西两边的巡逻工作？”

    “那么，妙三……”焦棠靠座位来辨认他们，问：“你在东边巡逻时候，见到什么？”

    白族靠近过来，他面不虞，隐隐带着责怪，“你去和裂人打，是不信任北村的人？”

    妙三：“没有。”

    焦棠淡笑：“白族过虑了。我不是两条村的人，不受规矩约束，往来探查消息比你们方便很多。”

    灵鸟嚣张叫：“不就是他们能用树围攻我们，失智的裂人还会吃人。我们放火烧他们的房还有树。可恨的是，那棵破烂枯树怎么烧也烧不坏。”

    焦棠，心想湍急，一秒速就能达到5米以上，半小时足以让一个人从锼河东边漂到西侧挂网上。

    焦棠低声说：“先观察北村这边的况。我觉得哨队的人有问题。”

    “天上？”焦棠想起尼呱说的咕咚声。

    不过……

    杀人者难有将人送上天的能力？案发时候，尼呱和般四都在现场附近，如果是能力者也必定是远程施法吧。

    “裂人如何跟你们打起来？”焦棠又好奇了。

    岑教授牵住她，什么话也没说，就是用力了她的手背，搓温的。

    妙三果断摇：“他们讨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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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阿依娜认识？说过话吗？”

    一轻轻了，“一直是。”

    但目前来看，裂人行凶的概率低于人类。一是，1930至19间，裂人无法接到死者。二是，那隔界栅栏看似平常，阻挡的却不只是裂人与人，还包括术法。所以裂人要在南边向北边的人施法，是绝无可能的事。

    但若远程施法，她不可能毫无察觉。而且据岑教授的线索，谜底与时间有关系。天上掉来一个人与时间能有什么关系？

    焦棠哦了一，又问：“河中有什么东西？”

    焦棠默了默，转向般四，询问同样的问题。

    焦棠起，找了一个借婉拒了一让她留在南村的邀请，在裂人殷切相送，迈过桥回到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