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有人来救你了。

    「焦棠！焦棠！」

    焦棠已经分不清呼喊声到底来自门外，还是脑，她的睛被烟灼痛，烟雾蒸薰脑袋，使她呼困难，思维凝滞。

    「焦棠！焦棠！」

    能力尽失使她无法在火中再保持清醒，她追着越来越远的呼喊，就像抱住一浮木，飘向漆黑的大海。

    她了很久时间来恢复意识，再次清醒，她靠在岑教授的怀里，像被烧了，说不话。

    岑教授担忧抚摸她的脸，说：“你总算醒了。先什么都别说，去吧。”

    焦棠缓了缓，咙吞刀片地痛，“我没事，就是渴。”

    她看向土墙，刚刚那场大火是幻觉？

    嘶。她吃痛皱眉，手臂的烧伤还在，有些扭曲，好像黏连住了。

    不是幻觉，土墙后就是现实世界。她很笃定，也不打算去了，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岑教授站起，她一向平整的旗袍沾了许多尘土，皱皱，说：“哨队的人带我过来的。但因为他们对里有恐惧绪，所以让我一个人来。”

    焦棠又问：“然后呢？我在什么？”

    岑教授有生气，更多的是担忧，从来一丝不苟的鬓角白发散，透她的不安。“你整个人在土墙后面倒了，幸好还有半个手臂伸到这边来，我才得以将你拉回来。”

    焦棠狐疑盯着土墙，又问：“你将我拉回来后，土墙就恢复如初了？”

    “我将你拉来，哪里得了它是补起来还是倒去。”岑教授以辈吻教育：“事之前能不能先掂量一危险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