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状落殿众人的中，彼此换着神互相望了望，都会心一笑。

    哪有男人不人的？

    “大同姑娘”那可是九边三绝之一绝，这玉华楼的姑娘更是堪称大同牌中的牌，任他卫凛在京城里不烟火，到了大同的温香玉里也得动起凡心。

    宁王也暗暗满意。

    先前曾听闻京中回报，说卫凛对崔家那表姑娘颇为上心，甚至肯为救她而以涉险，他还有些担忧，怕卫凛被那女迷得非她不可，说不定会帮璟王翻盘，如今这样一试，倒是放心了不少。

    若能再趁机两个人卫府后院，那就更好不过了，他当即笑起来，看向卫凛：“寒玦似乎有几分喜这姑娘？”

    众人闻声都神起来，纷纷竖起耳朵向卫凛望过去，目光中或惊诧，或好奇，或调笑，都等着看这传闻中的冷面煞神谈论风月会是何模样。

    沈妙舟心一，也无意识地绷了后脊。

    满座的安静中，卫凛轻扯了角，凤眸地看向她，一字一句：

    “不错。这位姑娘……我很喜。”

    撩拨

    沈妙舟一呆。

    若不是今晚易容后又化了妆, 有一刹那，她都疑心卫凛是认自己来了。

    可是以她今晚的装扮，就算卫凛睛再毒, 应当也很难认得她罢？难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洁样都是假象，在外应酬逢场作戏才是他的本？

    从前怎么不知他还有这样一副风？

    一副风月老手的模样, 哼。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有一气堵在了，上不去不来, 心里那不痛快越来越大，原本的一颗小火苗渐成燎原之势，终于忍不住暗暗瞪了卫凛一。

    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