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卡尔家族的人都死光了。”

    “死光了？”

    “没问题，我可以帮你调整。”侍者说。

    后舱隐约传来婴儿的哭声，曼斯皱眉，“去看看那宝贝怎么了，老是哭，你们中就没有人懂得怎么照顾孩么？”

    “叫船，现在我的份是尼亚赫号的船，不是你的代课教授。”曼斯吐一雪茄烟，“各人不要离开自己的位置。既然只有我一个已婚男人，那我去看一我们亲的宝宝。尔玛，注意他们两个人的生命信号，有任何一异样，立刻收线！”

    曼斯·龙德施泰特教授，也是这艘船的船，站在驾驶室窗前。一泼泼雨“砸”在前窗上，而后爆开，风在嘶吼，船在摇晃，曼斯稳稳地站着，着雪茄，等待消息。

    “有什么让人期待的红酒之类的东西么？”芬格尔目光闪闪。

    “学院经常因为教授有任务外而停课几周，因为好些教授都兼职执行，”芬格尔说，“执行的秘密任务。”

    “早晨八！那不是没懒觉睡了？”路明非叹了气。

    “教授，执行目前的主力成员都没结婚，你指望我们从哪里学会照顾婴儿？”端坐在显示屏前的女孩儿也不抬地说。她大概二十三、四岁，一黑发，典型的拉丁人相，穿着卡尔学院专门订制的作战服。

    “明白！”拉丁女孩尔玛回答。

    “为什么总吃德式菜？”路明非拿叉拨着猪肘，犹豫着不知从何嘴。

    “回复他们说我们的船吃很，船目前还稳定，可以持过暴雨，船上有几个病人，不宜弃船。”曼斯说，“你们也不必担心，这可是尼亚赫号，它不是什么拖船，它是一艘军舰，12级风暴对它都不是问题。”他抬看了看外面黑沉沉的天空，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可是这场暴

    “校姓卡尔？”

    “想想他家那么多年是什么营生你就明白了，能持到20世纪已经是运气了。”芬格尔大对着猪肘咬，“反正考完了，放宽心等结果，明天应该就开课了，你选的那门动力机械设计学一级的老师是曼斯·龙德施泰特，可是个考试狂人，每堂课必然名。小心儿。”

    “龙德施泰特教授一定是在中国任务。”芬格尔也不抬，接着啃猪肘。

    “我可以调整为主菜是烤猪肘，菜是两份土豆泥；或者主菜是烤猪肘，菜是两份酸菜；你更喜前者还是后者？”

    “吃吧，你没得选，这菜单也是学院的传统，德式菜不也是你家乡的菜么？你怎能不家乡菜？”

    夜，“尼亚赫”号拖船在江上游的暴风雨中颤抖。

    “太贴心了！”路明非眉开笑。

    “和龙有关，临时取消课程，他们应该发现了什么蛛丝迹。”

    “难是……”路明非一惊。

    “任务？”路明非不解。

    “船，收到江航海事局的信号，后半夜暴风雨会继续，风力会增大到十级，降雨量将达到200毫米。罕见的暴雨，可能伴有雷暴的现象。他们正在调集直升机救援我们，建议我们弃船。”三副摘耳机说。

    “我家乡的拉屎，我也不喜屎。”芬格尔说，“这个逻辑你懂么？”

    “你这脑瓜里是横着一只猪肘么？”芬格尔打量侍者的脑袋。

    这是秋季罕见的暴雨，雨狂泻，风速达到五级，其他的船都靠岸避风，不安的面上只有尼亚赫号的氙灯在雨幕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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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已经连吃了八次。”

    “请注意，一年级新生请注意，原定于明天上午的动机械设计学一级课取消，龙德施泰特教授将会把的讲义用邮件形式发到各位的电信箱。”诺玛的声音回在餐厅中。

    “卡尔是一个德国家族的姓氏，历史上最著名的屠龙家族，代代都有几把屠龙的好手。据说当代校只是卡尔家族中的二线人，”芬格尔说，“卡尔家族是学院的首席校董，所以这里的风格是徳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