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屡屡落败。笑的人不只诺诺一个了，优雅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是瘟疫那样在所有人中传播，路明非怀疑如果不是该死的贵族礼节要求这些学生必须完成舞蹈，有几个女生已经要笑得趴去捶地了。

    “怎么办？”路明非指望芬格尔还能急中生智。

    “什么怎么办？”芬格尔一付即将解脱的神，“听舞曲，到尾声了……恭喜你，成为第一个和我完成整只舞蹈的……男舞伴。”

    音乐声渐渐低落，男女舞伴相对弯腰，行典雅的廷礼。

    “撤！”芬格尔达命令。

    乐队在这个时候忽然神振作，没有中断，而是重开了新的序曲，音乐显得斗志昂扬。舞伴们诧异地看了一彼此。音乐没停，舞蹈就没有结束，他们合默契，重新拉起了手。

    新一曲探戈。

    “我想要杀了乐队指挥全家……”芬格尔结实地抱住路明非，仰天叹。

    一丝诡异的提琴变音仿佛利刃般撕破了整首舞曲，舞厅里的人都皱眉往二楼看去。在一切都要求品质的卡尔学院，即使厨指挥的乐队也是一的，这样的错误不该现。

    首席小提琴手拉完了那个音之后站了起来，把提琴放在自己的座椅上，转楼。

    那是个淡金发的女孩，穿着一银嵌晶的礼服，肤白得近乎透明，材小，介乎孩和少女之间，路明非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熟悉。

    舞蹈仍在继续，而所有人都关心着那个从上而的脚步声，音乐也仍在继续，训练有素的第二小提琴接任了首席的位置，任乐队指挥比嘴形呼喊，首席小提琴也没有回。

    “啪！”

    一双银的跟鞋被放在大理石地面上，钻折耀的光辉，像是童话里那双晶鞋。首席小提琴手，或者说是路明非在3e考试里见过的那个冰雕女孩脱自己脚上的黑鞋，踩跟鞋里。她原本小的材在跟鞋的衬托忽然起来，收的小腹和起的膛让她看起来婀娜多姿，是个叫人惊艳的少女了，只是那张从来没有表的脸还是如冰封一般。

    她缓缓地举手臂，抬起一条，停住。那是个经典的芭动作，如同天鹅的死去。得叫人心里一颤。

    她起舞，标准的探戈，刚劲有力。她旋转着，沿一条笔直的路线切了舞圈，直指圆心，路明非和芬格尔所在的圆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一条路，圆被割裂，女孩像是一银刀光，切了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她的到来，因为她的舞蹈太完，以一女王般的气势压倒所有人。

    “我觉得吧……不是来邀请我的。”芬格尔遗憾地说，“毕竟你才是当红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