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图索家是我们中最的家族，而弗罗斯特是它的代理人。他一直很，如果是他，本不会给你们提问的机会。”昂摊摊手，“我是温和派，大家都喜温和派。”

    年轻人们一齐起，举香槟杯：“为全新的历史！”

    “哦，‘s’级？多年以后又有‘s’级学生了啊，你们招募了很多血统一的年轻人吧？”汉顿了顿，“听说你们甚至杀死了四大君主中的‘青铜与火’。”

    “谈判的门永远打开，只要条件足够好，就算没门都能翻墙而过。”昂微笑。

    “委实说有些后悔，你那么想要那件东西，不惜带人来搅局，一定是它有非同寻常的价值。可我们当时失去了判断能力，你的那位先生实在太能搞鬼了，价的时候本就是个疯。等我们反应过来他是你带来的托儿时，拍卖已经结束了。”

”昂举杯致意。

    “不确定，但即便是四大君主，依然是生。被风暴鱼雷正面命中，就算是艘巡洋舰也被穿透了，他存活的可能不大。”昂淡淡地说，“此外，我们确实杀死了康斯坦丁，并且获得了他的骨骸。”

    “不，重要的不是全新的历史……而是某一段历史的末日。”昂也举杯。

    “我太欣赏您的通达了，昂先生，如果今天来这里的不是您，而是弗罗斯特·加图索，我们可能没法像朋友一样坐来，喝杯酒，好好说话。”年轻人盯着昂的睛，“我想您明白原因的。”

    “我们都是混血，本该是好朋友，只是在对待龙族的态度上有些分歧，这没什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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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们彼此对视，神里都有些诧异。他们始终对昂很警惕，确定了多听少说的原则。卡尔学院的校，最早的狮心会成员，屠杀龙王的幕后组织者……这样的老家伙本该是柄锋利的刀，想伸手去抓刀刃就得有手被割破血的觉悟。“龙骨”是话题，这个词汇在混血里都算禁忌，谈及时多半会用“圣杯”之类的代称。汉问这个问题，屋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年轻人都盯着昂。要是因为这个不恰当的问题而使这老家伙翻脸，他们并不会很诧异。但昂居然满脸“好说话”的样，卡尔学院的最机密，他却侃侃而谈。

    “没有。”昂耸耸肩，“原本可以，但现了意外，一名学员急应变，用风暴鱼雷正面命中了他。之后我们搜索了整个域，没找到他的骨骸。”

    “但我们不确定你有没有得到龙骨。”汉一挑眉。

    “你的消息一直很灵通。”昂低把玩手中的脚杯，酒漾层层淡金的涟漪。

    “恭喜你们，”汉举杯，“历史上的第一次，我们真正杀死了四大君主。几千年来，龙王的‘茧化’能力对我们一直是个噩梦，而你们解决了这个技术难题。在可见的未来里，我想龙王会一一陨落，当四大君主都被埋葬的时候，将会是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一天。诸位，请敬我们的同胞。”

    所有人一饮而尽。

    “对，所以我们之间能沟通。在我们的同胞中，秘党是最激的一群，就像一群斗羊，而弗罗斯特又是里面最喜蹦的那只，我们可不想和他对话，这不明智。”年轻人姿态很，而又循循善诱。他毕业于哈佛商学院，是这群年轻人里谈判技巧最的。他语气温和，围绕昂转圈，是想让他察自己的善意，而站起来则让昂必须仰视他。谈判心理学告诉他，一旦你仰视对手，心里就会自然的于弱势。

    “怎么是托儿呢？是我们优秀的‘s’级学生。”昂笑笑。

    “但你们确认他死了。”一个年轻人说。

    “那么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我们双方之间的盟约是否可以续谈了？”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他留着艺术家气质的小胡，笑得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