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大概12岁吧，他们就离开家了，再也没回来。”路明非有神，“那时候他们在地质研究所上班，也经常要差，一差就很久的，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小时候我吃百家饭。”

    “百家饭？”

    “就是这家吃一顿，那家吃一顿。”

    昂，“有没有怪他们？”

    “还好吧，小时候觉得我爹妈差去全世界好多地方，比别人爹妈都一百倍什么的。在我的印象里他们就是印第安纳·琼斯，就该游历世界似的……后来才觉得虚荣心不能当饭吃，爹妈再，不能来接你放学也是白扯。”路明非挠挠。

    “印第安纳·琼斯？”昂无声地笑了，“不，他们远胜印第安纳·琼斯，路麟城、乔薇尼，这是我们在楚航之前所发现的血统纯度最的血裔……都是‘s’级。”

    “不会吧？不是说很多年都没有‘s’级学生了么？”路明非错了。一家三个“s”级，听起来组队什么副本都可以横扫！

    “你父母在卡尔学院只是修，不能算作学生，只能说是校友。而且他们的资料一直都是保密的，很少人知。你知一旦龙族基因的比例超过人类基因，混血就会现明显的‘龙化’现象，这时他们更像龙类而不是人类，换而言之，血统纯度一超过某个阀值，也就是‘临界血限’，大的朋友就会瞬间变成大的敌人。最初发现你父母的时候，他们对龙文表现极其烈的共鸣，我们都很担心他们的血统纯度超过‘临界血限’。那时你还没有生，但已经在你母亲的里了，我们必须抉择是否让你生……”

    “喂！校，过分了吧？我可是第一胎，计划生育都不着的！”路明非立刻抗议。虽然毫无疑问他顺利地度过了那个危险的胚胎时期，但是想到曾有一次关于他是否应该生的表决就让他禁不住后怕，投票的都是帮什么心黑手狠的杀胚啊！

    “那是一场很严肃的表决。因为在你生之前，即使我们最资的血统学教授也不清楚你会不会是龙。”

    “您说……龙？”路明非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不是真正的纯血龙族，而是龙族血统极、表现龙类外表的混血。我们也称之为‘龙’。通常混血的龙血纯度不会很，彼此之间结合，生的孩也都是人类形态。但在极其罕见的况，两个龙血纯度极的混血结合，可能现血统的‘纯化效应’，这个就像古埃及法老往往会娶他的妹为妻，因为他们都拥有贵的皇族血统，被相信会生育更加神圣的后代。虽然在现代遗传学的角度看来这是危险的，但是确实有可能生血统纯度突破‘临界血限’的后代，那时你将极可能表现龙类的特征……”

    “我上有犄角……我后有尾？”路明非战战兢兢地伸手去摸自己的。

    昂一愣，“你在什么？”

    “我记得我从小就有块尾椎骨比较突……不知是不是没来的尾什么的……”

    “你能在严肃的场合不说烂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