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份款款和刚才的迷迷怎么就有机地汇在一起了？”

    “喂！这话题到底哪里哲思，哪里沉了？跟我完全是一丘之貉好么？”

    “但现在她们都死了，有时候我会带一束白的玫瑰去拜访她们的墓碑。”老家伙幽幽地说。

    “我说那个抄电表的怎么那么贼眉鼠！一门就东看西看，果然不是好货！”路明非恍然大悟。

    “嗯，”昂沉思片刻，“确实有可能是废品，比如你遗传的都是父母的垃圾基因。”

    昂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是你父母赌上命的持让你和其他孩一样，最终生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以前怪他们没能照顾好你，现在你应该可以原谅他们了。他们愿意为你一切事，从给你换布到为你去死。”

    “哦，”昂，双迷离，好像思绪飞到了遥远的时间尽，“我在剑桥的时候，人们的审和现在不同，女生们都穿着白绸裙和津式的白底跟鞋。我在叹息桥边捧一本诗集伪装看书，看着女生们在我面前走过，期待风起她们的白绸裙，”老家伙一缕轻烟，神往的表，“她们漂亮的小。噢老天！极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就是为那一幕活着的！”

    路明非半躺在赛车座椅里，仰望着天空神，沉默了很久，“这些他们从没跟我提过。”

    “你是我们的希望，其他人也许认为我对你有着奇怪的包庇。但在我心里你是和恺撒、楚航这优秀血裔一样，值得期待的年轻人。”昂说，“我观察了你18年，就像……有个中文卡通叫《葫芦娃》的你看过没有？”

    “常常都是这样，你最的人，你为他了很多事，可他不知。因为你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你就忘记跟他说了。”昂吐一烟，叹了气，“但我们仍然不能放心，你从生来就是个被观察的小白鼠，我们对你的观察持续了18年，动了最优秀的观察员。”

    “喂！校！可不可以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回到您很有哲思的沉话题吧！继续说我们活在世界上的理由！”路明非红着脸撑。

冒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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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伙不理睬他，自顾自地讲述：“我还常回剑桥去，但那个校园里已经没有我认识的人，我曾在那里就读的一切证据也都被时间抹去了。我总不能拿当年的毕业证书，对人说我于1897年毕业于剑桥神学院，那样他们会认为我是个疯，或者怪。我跟人聊天说我只是个游客，年轻时很向往剑桥。一个人走在校园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穿着t恤和运动鞋，拿着各手持式电设备，他们不再讨论诗歌、宗教和艺术，而一心钻研如何去敦金城里找份工作。可我留恋的那些呢？我倾慕的女生们呢？她们漂亮的白绸裙和津式白底跟鞋呢？我们曾经在树荫讨论雪莱诗篇的李树呢？都成了旧照片里的历史。我和年轻人们肩而过，就像是一个穿越了百年的孤魂。”

    “忽然又从《葫芦娃》切换到《蜘蛛侠》……可是校，我真的不觉得我适合拯救世界的伟大工作，血统测试还有青铜城什么的……都只是运气好。”路明非心说一次发威就要耗我四分之一条命啊，你以为我是九命怪猫？难不成这就是我的言灵能力？就像游戏里组队，有个奇怪的角，人家都是耗法力槽，只有这家伙发大招是耗血槽，放完了血嗝了，boss也被轰翻了，结局动画是大家在他的墓碑前献上白的束，然后有人互相表白什么的。

    路明非捂脸，“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我们严肃的聊天里来了……好吧，我知您的意思，您是葫芦的老大爷，现在‘嘎嘣’葫芦裂了，我蹦来了，技能是白烂和打星际，您就把我派去打妖怪？问题是校，您真的确定两个优秀的混血生来的也是优秀混血么？”

    “他们都有伪装，有的看起来是你学校的老师，有的看起来是上门征订报刊的，有的看起来是供电局的……”

    “可你不是废品，你在血统测试中的表现超一，你的血甚至能够令镇守青铜之城的‘活灵’退却，你就是我们期待的人啊！”昂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还没有泡上的女朋友是指那个总喜穿红的陈墨瞳么？”

    “喂……就算是事实也不要用‘废品’这伤自尊的词好么？”

    “明非，想过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么？”昂叼着雪茄了一。

    路明非瞪圆了睛。什么观察员？真有这东西曾经现在他的生活中？难他从小到大，背后始终跟着黑超穿黑西装的神秘特务？

    路明非犹豫了一会儿，很谨慎地说：“如果说是为了那些我还没玩过的游戏、还没看完的连载……还没有泡上的女朋友……校您会不会把我踹车？”

    昂顿了顿，“你怎么理解‘血之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