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中央控制室。

    “这小事还用得着知会我么？让兄弟们再刷2000个回复，找理员改一发帖时间。回复的容是‘别傻了你神经病吧？’或

    午夜，调查团秘书帕西坐在黑暗里，呼。等到他确认自己已经最佳状态之后，打开了面前的笔记本，微光照亮了他的脸，平光镜片反一行行飞闪的墨绿字符。

    “诺玛的心存储中有一分资料是我们一直无法解密的。我们每个月都会备份这分资料。他们势必藏了一些东西在这些加密文件里。一旦昂被解除校职务，我们就会接诺玛。他们一定会抢先删除这些资料，他们手中有正副校的两张黑卡。但你现在拿着白卡，拥有至的权限！首先把资料设置为‘只读’属，然后开始备份。”

    炼金密码机速打印着，发清脆的“啪啪”声；绕学院位于亚洲的秘密服务机组，海量新闻图片被载：视频则以3d投影显示在大厅中央……如果把数据以《黑客帝国》里那墨绿的数字串表示，此刻全世界都有数字狂涌向大厅中央的那个人，铺天盖地，万川归海。

    “这是一个‘天涯社区’的帖，题目是《我靠！什么是超能力？这就是超能力！》这篇帖的作者应该曾亲目睹楚航释放‘君焰’。浏览人数76239，回复8734，上过条！”新闻一科科疾步过来，递上打印在纸面上的网页资料。

    所有全落锁，无关人等甚至执行的人也不得靠近。一支绝密的团队于午夜之前驻了。

    “是，先生。”

    “加图索先生，我已经接诺玛。”帕西接通手机，打开免提，“等待您的命令。”

    特殊的卡槽已经接笔记本的b，帕西把金属卡轻轻投。几秒钟之后，界面刷新。这是个看起来极其陋的界面，简单的块和有边的文字，没有任何术修饰，是最原始的工程师风格。卡尔学院的网络后台，之所以糙，并非因为它级别不够，而是因为会使用的人太少。

    能够使用这个页面的人也并不在乎审，他们看重的只是权限。

    那个人把脚跷在昂贵的胡桃木办公桌上，大喝着可乐，看一份文件扔一份文件，打印纸散落满地，桌上还有山一样的文件堆，空可乐罐多到能排多米诺骨牌。

    “很好，”弗罗斯特·加图索严厉的声音，“你现在已经获得了诺玛的最权限，这是白卡赋予你的。你可以访问诺玛的每个角落，但其他人都没法查到你的访问记录。你要慎用这项权力，原本我不该把白卡给你保，但他们无耻到切断了网络，我才不得不让你在学院登录。”

尔说。

    “明白。”帕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动，就像是绝世的舞蹈家在灼的铁板上起舞。

    他从的铝合金密码箱中取一枚黑的信封，倒一张银白的金属卡。这是一块纯粹的金属，没有芯片暴在外，也没有磁条。帕西的手指扫过卡片表面，觉到细微的纹路。

    “那么我们和校董会之间的攻防战今晚就得开始了，他们也在熬夜准备扳倒我们的材料。”副校把一串钥匙扔给芬格尔，“从现在开始你有使用中央控制室的权力了，带着你的团队驻吧。执行在全世界的活动暂停！我们先掐校董会！”

    当日午，弗罗斯特在欧洲无法如往常那样和诺玛建立联系了。准确地说，整个北大陆和欧洲的互联网通信都被扰了。路透社的消息说是大西洋海底电缆可能被抹香鲸咬断了。但只有弗罗斯特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就在电缆中断前的几个小时，调查团公布了即将举行听证会的重大决议。而电缆中断的时候，曾在三峡执行“青铜计划”的功勋拖船“尼亚赫号”很巧合地从那块海域经过……弗罗斯特本以为这两个老东西不至于无耻到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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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权限。

    卡尔学院，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