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但这一次，我们捕捉到了火元素，并用贤者之石封印了它。只有用龙王骨骸才能炼制这样的结晶，它不纯粹，但它混合着超越人类想象的力量。”研究人顿了顿，“它是一个‘概念’。”

    “概念？”

    “它的概念是‘燃烧’。它会释放一个类似领域的东西，只要领域有可以燃烧的质，它就会‘命令’那质以最快的速度燃烧，结果就是爆炸。理论上说，这燃烧并非它自的燃烧，它并不耗损，因为这燃烧无穷无尽！这和‘言灵’的本质是一样的，释放言灵的人，在领域达命令，这些命令甚至可以改变理规则。这质已经近世界的本原或者……神的领域什么的。现有的一切，无论是科学还是炼金术都无法完整地解释它。能解释它的可能是那个火焰的君主自己，但他已经死了。”

    “听起来是毁灭世界的火啊。”恺撒轻轻地把弩箭放回箱里。

    “放心，这是特制的石英玻璃，失手落地是绝对不会碎的。”研究员笑笑，“这是家族对于你这次任务最大的支持。这力量才能杀死初代。”

    恺撒挑了挑眉：“听起来像是普罗米修斯，盗火者。偷取一丝‘青铜与火之王’的力量，去杀死‘大地与山之王’。你是家族的人？”

    研究员冷笑：“加图索确实是校董会里最有影响的姓氏，但是想要把装备副纳为你们的人，自信心大概太膨胀了。”

    “装备副？你？”恺撒瞳孔猛地收缩，扭盯着这个瘦削苍白的男人看。一直都隐蔽在地的装备，没听说它的负责人是谁，每次都是在学院需要装备支援的时候，这些穿白研究服着厚厚镜片的科技宅拎着箱从地实验室走来，货之后匆匆解释几句，有时连张说明书都不给，更别提什么使用教程了。而这一次，懒得和外人打的装备居然动了一位副级的端人来送货。

    副懒得回答这个问题，扣上箱盖把箱推给恺撒：“在代表五大元素的五芒星中，土元素的位置在左，火元素在右，当你绘制五芒星的时候，你会发现没有任何线条连通这两个元素。因此它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转化回路，照中国炼金术的说法，没有任何的生克关系。如果火和地的力量碰撞，会是纯粹的力量碰撞，就像两颗弹在同一条弹上对，结果可能不堪设想。所以，谨慎地使用。”他又一次冷冷地笑了，“但是如果真的对上‘大地与山之王’，我想你最好别犹豫，因为他不会给你留太多时间犹豫。”

    副转离去，甚至懒得别。

    “如果你不是家族的人，为什么会把这‘s’级的设备送到这里来？”恺撒问。

    “作为研究人员，我们并不介意是校董会还是校理这所学院，我们的工作是从一切东西里提炼最的力量，用最好的技术把它封存起来，看这件武在最隆重的场合里发挥作用，”副也不回，“其实我很期待你在中国的闹市中心使用那枚弩箭，尤其是对一位尊贵的龙王，纯粹力量的碰撞，应该会很吧？”

    “爹疯疯一个，娘疯疯一窝啊。”夏弥悄悄地对恺撒说。

    副听见了，却不生气，桀桀而笑，像是看见腐的乌鸦般，推门去。他和门外站着的女孩肩而过，那女孩伸手正要敲门。副看都没看她一，似乎那本就是团空气。恺撒看到她，脸却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