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光彩夺目……可怕的灼使动倒毙，河沸腾，鱼类等统统死；死亡者烧得如焚焦的树……发和指甲脱落了，盘旋的鸟儿在空中被灼死，受染中毒……’”

    “听起来和爆没有任何区别。”恺撒说。

    “但是那诗写于公元前四世纪。”老板挑了挑眉，“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三次灾难都是龙王苏醒导致的，而公元1626年，也有一位龙王在这座城市里苏醒，他也许就是你要找的。”

    恺撒沉思了片刻：“既然王恭厂是制造和储存火药的地方，为什么不能是火药爆炸呢？我读过一些关于火的历史，明朝是中国史上火装备最多的时期，丰臣秀吉从织田信那里学到了使用火作战，他的军队里每十人便有一人拿着火，他认为那支军队可以天无敌，于是想借攻朝鲜挑战中国。但他在朝鲜半岛遭遇明朝军队时才发现，明朝所谓的‘神机营’，是一支完全用枪武装的军队，人手一枪。神机营的驻地，必然也有很多火药。”

    “是的，中国人是黑火药的行家，但王恭厂大爆炸是数万吨tnt炸药的当量。黑火药的威力只是tnt的几分之一，也就是说，十万吨黑火药才能造成那样的爆炸。这相当于给每个神机营军人备一吨黑火药，可能么？他们又不是炸弹人……”

    “我知也有人把它解释为地震、火龙卷或者大气电离。”恺撒说。

    “没有任何一解释能说明那场爆炸里的所有异象，大的冲击波甚至能把一只重五千斤的石狮投掷一公里到宣武门外，很多人的衣服碎裂，赤，黑云中有米粒大小的铁渣降落，就像是了一场铁雨，大树被飓风扔到了遥远的密云境。”老板把茶杯放在桌上，“那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领域，足有二平方公里之大，领域一切都被摧毁。”

    “越是致命的言灵，领域越小，二平方公里的毁灭言灵领域，听起来就像是神话。”

    “所以只有少数龙类能到，譬如说……龙王。”老板转，手指探青砖墙中，用力一块砖，伸手从墙里摸一个蜡染的蓝布包。他看了恺撒一，缓缓地揭开布包，里面是一本边纸的册，手抄本，看起来很有些年，纸页脆黄，封上写着“天变邸抄”四个墨字。

    恺撒接过那本册，小心地翻看。

    “以前淘到的货，明朝的古书，纸是桑树和龙须草制的，后人仿造不来。这是明朝不知名作者的笔记，记述王恭厂大爆炸，是民间文献中资料最丰富的一。虽然它里面记述的有些事太过玄异，比如爆炸前的异象提早一个月就现，观象台上成群的‘鬼车鸟’聚集，嘶叫声如同哀嚎。‘鬼车鸟’并不是现实存在的鸟类，它也叫‘鸧鸆’或者‘九鸟’，它曾经有十个，被周公掉了一个，只剩九个，不好的脖里总是滴血，大的鬼车鸟翼展有丈许，是地地的鸟怪。如果这东西真的存在，大概能够改写生学史。”

    “这是孤本？”恺撒扬了扬那本书，“一本明朝手抄本你准备卖二十万元？”

    “不，遍地都是。但是……”老板顿了顿，“这本的容和传世的《天变邸抄》都不一样，它里面多了一大段容，关于堪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