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女人尖叫，“是你把我的宝贝女儿献给国家才换来了教授衔！”

    “这只能说明她是个神童吧？”

    男孩推开了图书馆的门，手提克格制式的棕公文包，黑的风衣上洒满雪。他用拳掩咳嗽，目光低垂，大概是不小心撞破了这对夫妻的私房话，有不好意思。

    “惹麻烦？比如……”男孩挑了挑眉。

    “开始我也以为她是个神童，为此到由衷的兴，可是很快我就发觉她的异常不能用‘神童’来解释。有一次我发觉她拆解了家里的收音机，又从零件把它重新组装了起来。”契切林先生大声说，“一个三岁的女孩，没有学过任何无线电知识，她怎么到的？”

    “哦？我在档案中个备注。”男孩打开文件夹。

    男人像是丢开一块火炭似的把文件丢在桌上，张地看着男孩：“她……她了什么事么？”

    “她不是个正常的女孩，生来就有问题！”契切林夫人的神里透着诡秘。

    契切林先生沉了片刻：“她天生就能模仿一切！她两岁的时候就能看懂我的微积分算式，心算速度比我更快！”

是我带你来了莫斯科……见识了上社会……”

    “是叶夫尼·契切林同志么？”他走到桌边坐，把公文包放在旁边，问话的架势就像个经验老到的克格军官。

    “收音机的电元件不算多，也许她只是记忆力超人，行记住了组装的顺序，”男孩摇，“孩的模仿力都很。”

    “看外表太年轻是么？”男孩一晃自己的证件，“我是负责关闭‘δ计划’的军官，来自克格。”

    “克格？”男人的神有些不安。

    他也曾跟几个克格低级军官是酒友，认得克格的军官证，男孩示的证件说明他已经年满20岁，来自克格的总务局，这是克格的心理机构。克格是个很复杂的机构，外人很难看清它的全貌，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男孩上确实带着克格军官特有的肃杀之气。

    “别提那个教授衔了！”男人沮丧地抱着自己的秃，“他们欺骗了我！他们觉得我不当教授，他们只是想要我的女儿，要是雷娜塔还在……要是雷娜塔还在，她也许还能帮我们忙。”

    “可我要告诉您那台收音机是坏的！经过她的组装被修好了！她在重新组装收音机的过程中修改了电路，原本收音机由178个电元件组成，她只用了其中的167个就组装了一台正常工作的收音机，她省的11个零件中，恰好就有那几枚烧坏的晶！”契切林先生的声音里透着惊恐，“她只是打开了那台收音机的背壳，看了一里面的元件，就掌握了它的工作原理。这绝不是人类该有的智力！这智力超越了神给人类设的限制！”

    “是我，您是？”男人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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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没什么。但‘δ计划’已经正式终止了，项目的参与者都将被遣返，您的女儿未满十八岁，应该被父母监护。我是来办理这个手续的。您很担心她？”

    “不不

    他抬起来，醉中动着望的光。他摇晃着走到妻背后，抚摸她成熟诱惑的：“亲的，我们再生一个孩吧？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我们需要一个孩来代替雷娜塔。”

    “不不！”科学院前教授契切林和他的夫人一起摆手，“她别惹麻烦就好！”

    轻轻的咳嗽声惊动了男人，让他意识到这毕竟还是图书馆而不是他的卧室。

    “在西伯利亚北的研究基地，我曾和雷娜塔·叶夫尼·契切林共过一段时间。”男孩从公文包中取一份文件递给男人，“据这份生证明，她是您的女儿。”

    男孩挑了挑眉：“契切林教授，您说话有时候更像个神父而不是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