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是正牌老烟鬼的手法。但他刚刚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像要把整个肺都咳来。

    “你在试着自杀么？”有人在背后说。

    施耐德一怔：“今天没到你值班啊，曼施坦因教授。”

    曼施坦因把一个药盒放在桌上，“非要的话就服这个，有镇静效果，至少你不会咳成这样。你用来呼的那东西还能称之为气么？就算一截破烟囱都比它用。”

    “我的气被切除了2/3，用塑料代替。”施耐德服了一片药，了几氧，“不过塑料气也好用的，至少我不会得咽炎。”

    “我看过你的检报告，你不会因为咽炎而死的，你的死因必然是肺衰竭。”曼施坦因说。

    施耐德又了一烟，这一次他的反应轻得多了。他微微闭上睛，品味烟草的香味。

    “这个时候你忽然来找我，不只是为了给我送药吧？”施耐德说。

    曼施坦因把一份传真扔在桌上：“校董会发来了公文，要求立刻终止龙渊行动。”

    “执行的事用不着校董会的老爷们来，”施耐德说，“我们只是小事的人，他们大事就好了。”

    “但你的潜队里有加图索家珍贵的继承人，消息传到罗弗罗斯特就疯了，准备杀到本来，但他因为过分激动心脏病发作，否则他可能已经把你的执行拆掉了。”

    “可那艘潜不是庞贝家主捐赠的么？还换上了日东方天佑我儿的吉利涂装。”

    “每个人都知加图索家的家主是个怪胎，他的个人意见跟家族意见没什么关系。他在校董会中的席位是由弗罗斯特全权代理的，弗罗斯特说不，就是加图索家在说不。”

    “潜名单是校决定的，弗罗斯特应该去跟校说。完这支烟我就会启动龙渊计划，除非校令停止，否则弗罗斯特亲自来也没用。”

    “你不到，”曼施坦因把一张黑的卡片扔在桌上，“持有这张加图索家的黑卡我的权限和校相同。我可以对诺玛令行终止龙渊计划，没有诺玛的帮助你无能为力。”

    “看不你会效忠加图索家，”施耐德挑眉，“你的变态老爹可是最喜跟加图索家对着的。”

    “谈不上效忠，我是风纪委员会的负责人，有权调查教授。在他们看来我是值得争取的人，不像你是校的死忠追随者。龙渊计划确实很诡异，‘ss’级的任务只经过你和校两个人就了决定，你们急匆匆地要把3个血统最优秀的学员送海里去，这不符合你们的作风。我要听你给我解释。”

    “你说错了。这个决定跟我无关，是校独自的，我只负责执行。”施耐德说，“这是冒险，但有些险不得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