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向谁诉说他的痛苦呢？每次被昂踩着嘲讽，犬山贺就会想起那些大苍白的女人，蛮横的国兵扑在他们上撕扯和服，她们默默地承受，像块脱的死。

    是么老师？打倒你就有尊严？老师你知么……我所期待的崛起，是希望家中的每个人都活的有尊严……我们崛起了，可永远失去了尊严……是么老师？打倒你就有尊严？

    昂是他的老师，这是多年来犬山贺一直不愿承认的事，没有昂的支持犬山家无从复兴，他也不可能当上第一任日本分。昂给他力量，也毫不留地践踏他的尊严。为期三年的特训中，昂无时无刻不在嘲笑犬山贺，用尽辛辣的语言。犬山贺是他的陪练，陪练的工作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倒在地。犬山贺不敢反抗，在昂面前他太弱小了，他的一切都是昂恩赐的，他是昂用来统治蛇岐八家的傀儡。直到今天都有人在背地里称他是家族的叛徒、昂的走狗，犬山贺从不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九阶刹那，512倍神速斩！

    虽然在日本呆过三年，但他竟然只学会句日语，而且都是用来骂人的。这曾经让犬山贺很困惑，国本的校园风气到底是怎样的。

兵讲某个女人的，讲到天坠，忽然听见汽笛鸣。他在兵中混了好些日，听过各各样的汽笛声，却从未有一条船的汽笛声如此亢威严，简直震耳聋。他惊讶地转，只见白的“衣阿华”战列舰从天际航来，耸的船舷仿佛天大厦，漆黑的炮指向东京。那艘舰大的就像一座城市，犬山贺在目眩神迷中忽然有预，这艘船是他改变人生的契机……后来他知那艘船上有位军中校参谋，他的名字是希尔伯特·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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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过能伤到我，说明你大了。”

    犬山贺灵魂的18岁少年发怒狮般的咆哮，鬼国纲离鞘，画的弧线妙的如同女孩的眉。因为极速刀弯曲，这柄斩鬼之剑已经到了折断的边缘。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昂穿着国海军的白军官服，他看了一犬山贺手臂上的文，以轻蔑的声音说：“犬山家的孩？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我叫昂，希尔伯特·让·昂，来自国的混血。你们可以选择，和平或者尊严。”

    “只是这样而已么？只是这样而已么？太慢！太慢！太慢！”记忆中的昂总是这么大吼。

    “我并不鄙视黑帮，我只是鄙视废！想要尊严？可以啊！打到我就有！”记忆中的昂在他的耳边冷笑。

    和平就是屈服，尊严就是死，从见面的第一天昂就说明了自己的行事原则。

    女孩们有惊讶，但还是照昂说的了。犬山贺在沙发上，四肢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了。

    痛彻心扉。一次又一次，昂挥舞竹剑将他打翻在地，犬山贺一再扑上去，但在昂里他只是条牙齿没全的小狗。

    “我老得都快死了，在你里才算是大了么？”犬山贺着气发笑声，朝近的龙弦一郎和本志雄挥挥手，“别过来，请代我向政宗先生歉，这些是我和校的私怨。”

    “抬一张椅过来，还有把我搁在三楼的那支雪茄拿来。”昂对舞池边的琴乃说。

    “バカ。”昂淡淡骂了一句。

    琴乃不敢不服从，家主的命在昂手里。女孩们抬来一张奢华的背沙发摆在舞池中央，琴乃托着烟灰缸过来，昂刚才放的那支雪茄甚至没有完全熄灭。

    昂叼起雪茄了一：“把你们的家主放到沙发上去，这家伙大概是有脑震了。”

    居合极意！

    “我的速度能到你的一半么？”犬山贺低哑地问。他一时还站不起来，昂的那一击极其凶狠，打得他有脑震。混血的构造虽然过，但他毕竟老了。

    鬼国纲在这一刻终于超越了音速，音爆的效果横扫整个舞池，空气的频震动比刀更快，割开了昂肩的肤，血如荻被散。

    “再拿

    史上从无那么快的刀，也从无那么诗意的杀机，寂寞得足以斩断时光。

    昂中一闪即逝的欣……然后他握着曾弥虎彻的手捻转刀柄，刀背向前。犬山贺侧脸中招，横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