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歌状。楚航从一名客人的坤包里摸手机拍了这一幕。

    接着是楚航坐在客人中间锥形帽唱生日歌，还有路明非跟客人喝酒赌骰、楚航和恺撒上扳手腕……每次拍摄的时候楚航和恺撒都会调手机时间，这样客人们醒来之后检查自己的手机，会以为自己和少年们度过了难忘的一夜……但很可惜她们因为喝得太多而记不起任何细节了，只能脑补。

    “师兄，那个婆会脑补把你推倒了呀！”路明非满心惶恐，“这些照片去我们的名声就完了！可我们本什么都没！”

    “没坏事背上坏名声觉得不愿？”恺撒埋检查c4炸药的引信，“那要不要我和楚航去等你一会儿，让你把坏事了？”

    “鬼扯！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们并肩战斗寸步不离！你们别想扔我一个人去！”路明非作虎胆龙威定不移状。

    他妈的当然不能留在这里了，否则回到学校之后恺撒一定会逢人就说那一夜我和楚航杀源氏重工炸毁辉夜姬……哦你问我路明非在什么？我不知，我们把他和十几个穿低短裙喝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丢在一间私密的房间里啦！

    楚航把刀背在背上，外罩黑风衣，一黑球帽。恺撒也是一黑风衣，两人的风衣衬里都是灿烂的浮世绘。他们居然各了一执行局的制服。

    “太冒险了吧？就凭我们几个的日语平还冒充执行局的人？人家随便问我们复杂的东西我们就馅啦！”路明非说。

    “当然不能闯，源氏重工是座防备森严的大厦，森严程度不亚于日本自卫队司令。我和恺撒了几天的时间研究源氏重工，它从一层到二十层是普通办公楼，二十层以上则是蛇岐八家自用的办公区域，都要凭门禁卡，还有保安巡逻，那些保安都荷枪实弹。即使穿着执行局的衣服，如果是生面孔也有可能被问话，何况没有诺玛的帮助我也不门禁卡来。”楚航摊开手绘的地图，“唯一的可能是从摸去，所谓的‘里区’，里区中是没有门禁系统的。”

    路明非想起来了，参观源氏重工的时候他们曾乘坐电梯降到地底，见识了东京庞大的系统。岩研究所的潜艇船坞就设在十二米直径的型里。

    “里区那么重要的地方，安全系统只有比外面更严密吧？”路明非觉得完全没把握。

    “没人知里区的安全系统是什么，但至少我们从里区通走可以避开人来人往的地方。”楚航手绘的地图是新宿区系统的见图，他的手指沿着蛛网般的移动，“天原正方就有一条，我们沿着它向东走，从新宿地铁站方绕过，主后不久就会见到源氏重工。总度两公里。”

    “这就是所谓的‘摸着石过河’吧？但是拜托，我们可不是要过《小过河》里的那河，源氏重工就算是条河也是雅鲁藏布江级别的，我们一脚踏空就淹死了！”这充满不确定的计划实在没法说服路明非，他想现在自己一定是绿的，不是因为环保，而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