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啧啧赞叹，“至于路明非，你就是气质的化！背适合你，戛纳走红毯的明星们都时兴背！”

    “能说人话么？”路明非扶额。

    “你们仨真是娘爆了……”

    “回去以后不准谈起这件事！”三个人同时探威压芬格尔，仿佛三只饿虎准备扑向小羊羔。

    芬格尔收肩膀，小心翼翼地笑：“怎么会呢？我们狗仔是拿谁的钱办谁的事儿，我吃了你们的拉面就为你们保守秘密……不过我是真心的，恺撒我从没觉得你那么帅过，郎的格调太适合你了，我觉得你释放了自我找到了人生的第二。”

    恺撒开始思考，也许把这厮灭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正事优先，”楚航说，“现在在日本境我们总算有了第四个人，还能找到其他人么？”

    “日本分已经背叛了。”恺撒向芬格尔解释，“我们现在全都在断线状态，没法联系诺玛。”

    “更糟糕的是日本分可能掌握了白王遗骨的秘密，而那遗骨仍有复苏的可能，它正在日本境缓慢地孵化，而且已经有了自行活动的能力！”路明非补充，“我们忍辱负重就是在查这件事。”

    “你们穿得那么好，有吃的，还有女人倒贴，算什么忍辱负重？”芬格尔不屑地哼哼，“你们说的我都知，我早知日本分不是什么好鸟！”

    “你怎么知的？”楚航有些诧异。

    日本分其实是个黑组织，这在卡尔学院是级别很的机密，芬格尔的级别是f，说没有权限接到这些机密文件。

    “你们以为我来日本只是实习么？”芬格尔得意地一笑，“蛇岐八家一直相信自己是日本的真实统治者，不甘心屈服在学院之充当区区一个分。他们之所以到现在才背叛学院，只是因为畏惧一个人。”

    “校？”恺撒明白了。

    “对，在他们里学院里只是一群教育家，除了校。他们认为校是个暴徒，用西装和跑车武装起来的暴徒，如果日本人不乖，校就用折刀教他们人的理，如果他们反抗，校就会改用火箭炮。”芬格尔说，“日本人崇拜暴力，所以他们畏惧校，但是并不讨厌他。”

    脑补了一昂手持火箭筒的形象，三个人都了。昂就是这人，衣冠楚楚彬彬有礼，看似敦绅士，可你总觉得他会从哪里摸一架火箭筒来在你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