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路明非不解。

了麻烦我死了，我还不如带着麻烦全世界逃亡呢。”

    “可我上了……师兄的车……”路明非回忆那个雨夜，不禁悚然。

    “现在我再提供给你这个机会，还不用消耗你的生命。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留在这座城市里，过普通人的生活。你们担心的秘党的追捕者永远都不会到来，你可以选择你喜的人，陈雯雯、柳淼淼、苏晓樯……要是选了苏晓樯当你女朋友还附赠一辆2014年产的宾利欧陆gtc敞篷版跑车，苏晓樯现在每天都开那辆车去她家的公司上班。你是仕兰中学的大师兄，万人迷，有海外留学的经历，很容易找到一份面的工作，找不到也没关系，苏晓樯会很兴你坐在她的大班椅上，然后她坐在你大上……”路鸣泽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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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诺跟你说过，人生里有时候需要在两扇门里选一扇，这扇门开了，那扇门就永远地关闭了，这就好比她答应了恺撒的求婚，就是打开了加图索家的门，卡尔学院的门就对她关闭了。”路鸣泽淡淡地说，“不过这话未必全对，关闭的门未必不能重新打开……假如开门的人是鬼。事实上过去的那扇门我已经为你重新打开过一次，但你拒绝了。”

    路明非心里微微一动。

    “哦？说来听听。”

    “这个不在客回馈的范围，得耗掉你1/4的命。”

    “哥哥你这话说的，”路鸣泽显得很委屈，“好像我是什么无脑的保险推销员。我这次来可不是要你命的，而是给你提供一项大大的福利！我们的客回馈活动又开始啦！”

    “我靠！这么大事也耗掉1/4条命？这不跟请你屠龙一样贵了么？”

    如果他选择留来陪陈雯雯继续吃饭，楚航就会开车离去。但他走了，陈雯雯在玻璃门冲他挥手告别，他们之间再度形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运动后路鸣泽满脸都是汗珠，映着灯光熠熠生辉，脸上带着健康的粉，怎么看怎么是爹疼娘的好少年。

    “不要跟我提那个中东人！”路明非没好气地说。

    是啊，那又是他人生中一次重要的选择。楚航的车停在餐馆外，餐馆里只有他和陈雯雯，对视的目光中隐隐有些愫。

    “喂！那么小就那么咸！”路明非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路鸣泽发，笑笑：“加细节好让哥哥你理解那生活多幸福甜嘛！你还能经常空陪叔叔喝小酒，打小麻将，说真的那个男人蛮照顾你的，你还

    “不，你是上了阿卜杜拉·阿斯会的车。”路鸣泽坏笑着纠正。

    “免费愿望？好啊，免费愿望我喜，那你先告诉我我是不是疯了，还有师兄到底怎么会忽然消失的？你不会也不记得师兄了吧？”路明非看着小鬼的侧脸。

    “贵有贵的理由，真不是收费。”路鸣泽龇牙，“我知你不会愿意的，不过客回馈大礼包也是很实在的哦！”

    “那个暑假的晚上，在aspasia餐馆，如果你选择接受陈雯雯的，那你就能退回到过去的生活，”小鬼耸耸肩，“拥抱过去的人就等于拥抱过去的生活。”

    “帮你把现在的生活维持去。你可以选择一辈无忧无虑，就这么一直到老。”路鸣泽的表忽然变了，异常地郑重，说起话来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