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幻想自己跟自己说话？”大夫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神闪烁，“比如自己里住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和女孩互相说话，诸如此类。”

    路明非也被问住了，他再闲也不会在神经病这门科学上工夫研究，刚才只是努力想证明自己正常而已，他哪知什么最难度的问题。

    “你觉得什么样的问题才是最难度的问题呢？”大夫的镜忽然掠过两反光，就像动画中的柯南君猜了杀人凶手，“什么问题一能帮我们分辨正常人和神经病人呢？”

    “对啊，这是个好问题啊，如果我在墙上画一扇门，你怎么才能离开这间屋呢？”大夫前倾，语气无限温柔，“你想回家对不对？走这扇门你就回家啦，没有人会阻拦你的。”

    “我……”路明非这回真傻了，他觉得自己被大夫反将了一军，被到了角落里。

    “你……你还可以带我去看一浴缸，发我一把小勺，让我把浴缸排空！”路明非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了起来。

    路明非愣住了，他觉得这个问题有不对，这怎么会是检查脑震用的问题呢？这个问题等同于直接问他说，你是不是神分裂啊？他在卡尔学院也涉猎过这方面的课程。

    接来就是哗啦一声，那面大镜碎成

    截止今夜之前他们从未想过要把路明非丢到神病医院来，即使他了超常人理解的事，但今晚路明非把她扑倒的那一刻，诺诺都被吓到了。

    “别张别张，常规检查，常规检查而已，检查好结果不就好了么？”大夫笑得有尴尬。

    芬格尔说当时他也懵掉了，虽然他满嘴说着烂话，但其实是不知怎么应付当时的况。

    路明非给气得不行：“你还真当我神经病啊？我要是神经病我就会去撬门，我要是更厉害的神经病还会以为自己有钥匙！可我丝毫都不神经病所以你就算给我画一扇门来老也坐在这里不动！”

    “哦！原来正常人会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啊！”大夫频频，“那还有什么更厉害的问题呢？”

    他的瞳孔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好像看见了地狱之门开，他用尽全力抱着诺诺，像是怕失去她，又像是想要碾碎她，直到现在诺诺的肋骨还在疼痛。

    “你不相信我？”路明非有生气了，原来刚才自己一直被当作一名潜在神经病被提问。

    “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你要放松，遵从自己的心，放松地回答问题。”大夫说。

    “放松……放松……随便说说，就当聊天嘛，把我看作你的好朋友嘛。”大夫说话的语气活像骗小的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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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市立第三医院，一家以神科为主的医院，几个小时之前，芬格尔扛着昏迷的路明非来到这里。

些什么。

    “你就……你就在墙上画个门什么的，问我说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间屋！”路明非急生智，想起以前看的《神病院笑话集》。

    “什么最难度的问题？”大夫一愣。

    “好问题啊！”大夫的镜片上光芒连闪，“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呢？”

    “我怎么放松？我被人当作神经病了我还放松？”路明非大声说，“你脆直接地问我最难度的问题好了，看你能不能考住我！”

    中年大夫刚刚开始问问题的时候，他甚至还照着镜挤了一个粉刺。

    “我要是神经病我就会舀咯！可我是个正常人，所以我知把面的了就行了！”路明非大声说。

    “没搞错吧？你们……你们以为我神经病？”路明非哭笑不得，“别逗了，我就是摔了一跤过去了，还能摔成神经病嘛？”

    那面镜，或者说单向透视玻璃的背面，站着诺诺、芬格尔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专家。路明非的一举一动、说的每句话，他们都听和看得清清楚楚，但路明非却不知自己正被观察。